秦正蓝闻言噗哧一笑。“那时还小,不懂事。你这什么年纪了?再搞那套你自己面子上放得开吗?”
魏玉堂也是翻了个白眼。“我自不会那么做,我的意思是你给我弄点药,让我看起来像是患了不治之症,也许这样她们便可以死心了,”
秦正蓝紧着摇头道:“不,我可不干,魏伯知道了得骂死我。他还盼你早日成个家呢。再说了,秦娇儿咱不算,那小愚师妹跟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又那么喜欢你,你为何还不愿意呢?”
魏玉堂只摇了摇头。
秦正蓝探究地看了魏玉堂一会儿,突然眸光一闪,他抻过魏玉堂的手腕,细细地给他诊起了脉。
魏玉堂不解。“你干什么?”
秦正蓝嘘了一声,示意魏玉堂不要出声,只仔细地体会着脉象,过了约有半柱香的功夫,他才收回了手,自言自语道:“怪了,也没什么问题呀?”
“到底怎么了?”魏玉堂语气中稍显不耐。
秦正蓝皱着眉,似是回答魏玉堂的问话,又似是喃喃自语。“我是在看你是不是有什么阳痿不举之症。脉象上看没什么问题,那会是什么呢?难不成……”
秦正蓝又要去抓魏玉堂的手腕,被魏玉堂一掌拦了下来。“胡说什么呢!”魏玉堂的脸已经胀得通红。
秦正蓝笑了笑。“你害羞什么,我是个大夫,你有什么病我都能帮你治好,你不要讳疾忌医。”
魏玉堂再不发一言,胀红着脸起身回了屋,只留下秦正蓝还伸着个手没有收回来。
再说信小勇和信小愚兄妹两个一路无话,直至回了秦正蓝帮他们定好的客栈,信小勇的房间里已经提前给摆上了一桌饭菜。信小勇掩上了房门,才喝叱道:“小愚,你知道你犯了多大错吗?”
信小愚早就饿了,她直接给自己盛了碗饭,吃了起来。
信小勇见她不答话,更是生气。直接夺过了她的碗。“我问你话呢。”
信小愚这才盯着信小勇道:“哥,我喜欢师哥,就要跟他在一起。”
“就算是喜欢,你也不能这么鲁莽啊?你这不是让人低看你一眼吗?”信小勇将饭碗仍回桌上。
“爹爹总说‘习武之家,不拘小节’。”信小愚不以为然。
信小勇长舒了一口气,这下坐下,耐着性子道:“习武之家,不拘小节,不是用在这里的。婚姻大事,还是得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样鲁莽而来,是想没名没份地跟在他身边吗?”
信小愚直接点了点头。“我能日日见到他就行了。”
信小勇平复了一下心情,语重心长地道:“哥哥知道你喜欢玉堂,但是玉堂也没承诺过要娶你,你年纪还小,再等些时日,自有爹娘为你作主。”
“师哥都来唐都了,天高地远,若是他喜欢了别人怎么办?我不,我就要守着他。”信小愚委屈至极。
“你没瞧见玉堂还是借住在秦家吗?你来这不是给他添麻烦吗?”信小勇一手指着门口,像是魏玉堂站在那儿一样。
“我不管,反正我就在这。”信小愚眼睛跟信小勇对恃着,丝毫不让。
兄妹二人一时争论不下,信小勇只摆摆手让她回房。等明日魏玉堂来了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