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苏妧斩钉截铁的一个会,把郝武吓得够呛,话都说不利索了,“大…大师,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苏妧又多看他几眼,突然问他,“你这两个月内有没有流过血?”
郝武是工地负责人,在工地里难免会有些小刮小蹭的,他立马就点头说有。
“不是那种小伤能自然愈合那种,是需要缝针那种。”
郝武一怔,一拍大腿声音都大了不少,“有!就在你来过工地没几天,我出去玩了一趟,没留神被块石头划了一大块,剌了一个大口子。”
说着郝武捞起了裤腿,右腿上有道长疤,粗略看缝了十来针。
“不止你一个人吧。”
郝武讪讪一笑,粗粝的手挠了挠头,“跟个朋友出去的。”
“什么朋友,不是你婚内出轨的对象吗?”
苏妧的语气有些冷,表情似笑非笑,郝武一下子尴尬到不知所措,只能点着头承认,“是,我跟她一起出去玩的。”
“烂桃花压迫婚姻宫,你的这朵烂桃花不是你的正缘。”
郝武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一个字也没蹦出来。
“人活一世就要学会断舍离,我看你是舍不得的,毕竟你貌似还想娶她过门,没错吧?”
郝武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但还是老实地点头。
苏妧眼神撇过他手上的报告单,取了三支香递给他,“你敢信吗,你这朵烂桃花,是来害你性命的。”
郝武手一抖,香也没拿稳,三支香就掉落在地,“大师…你说真的?”
苏妧眼睛往地上的香看,“拿不稳的东西,适时断舍离。”
郝武看了看地上的香,又看了看苏妧,还在游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