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曳:“……”
也知道自己说什么,这人肯定是不会听的,也就任由他了。
反正从那日开始,他就奇奇怪怪的。
城主府。
秦曳带着殁玄邪到的时候,霜白见着殁玄邪也是有片刻的愣怔。
对于他的出现,很意外。
“玄小姐,你哥哥倒是护着你,怕我吃了吗?”笑着开玩笑。
眸光倒也是坦荡。
不过,却也没有了之前瞧着秦曳的那些仇恨戾气。
秦曳张了张嘴,刚想要说话,却被殁玄邪抢先了一步。“我不是她哥哥,是她丈夫。”
秦曳:“!!!”
她猛地回头,警告地看向殁玄邪,这男人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巴。
震惊的却是霜白。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玄公子竟然是她的丈夫。
那之前……
怎么会以兄妹的身份出现?
虽然想不通,但是霜白也没有深究,只是想到之前因为原烈阳的事情,对她心生怨恨。
霜白才知道自己当初有多可笑。
很快,她便调整了过来,有些歉意的看向殁玄邪跟秦曳二人。“抱歉,当初还因为原公子的事情,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
这道歉来的也是坦荡。
原本秦曳就没在意这个事情,现在人家如此坦荡的道歉了,自然也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去过多的计较。
“没事儿,虽然我跟原烈阳没什么关系,但他也不是我丈夫。”
秦曳是真强忍着对殁玄邪出手的想法,跟霜白解释。
“嗯,不是丈夫,是我还在努力成为你的丈夫。”他说的极为认真。
秦曳:“……”
这狗男人,是没完没了了是吧?!
她回头,狠狠地一记刀眼落在了殁玄邪的身上,希望他能够收敛一点。
可殁玄邪是这么容易被威胁的吗?
并没有。
他面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对自己说得话,也没有觉得哪点不对。
霜白见此,觉得有点尴尬,但也是笑着出来打圆场。“来来,尝尝我们月霜城独有的霜寒月花酿造的花酒。”
说着,挥手让丫鬟们将东西都摆放好。
有了霜白的招呼,秦曳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坐在了霜白的对面。
而殁玄邪一句话没说,直接坐在了秦曳的身侧。
算了,在人家的地盘上打架,这不好,不好……
秦曳在心中默念。
只是在秦曳刚刚坐下来的时候,替秦曳倒酒的霜白,却突然顿住了。
抬头看向秦曳,“你身上怎么有金羽令的气息?!”
此话一出,秦曳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霜白,神情紧绷了片刻。
“什么意思?!”
自己身上有金羽令,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只有自己跟东方颜知道。
就连殁玄邪都不清楚。
可现在霜白却感受到了。
见秦曳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气,霜白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太过突兀了。
这才缓和了神色,继续开口。“抱歉,金羽令是羽族的信物,而我的母亲是羽族的人,所以对这个东西,我能感应到。”
“以前我身上有父亲的术力气息掩盖,所以对金羽令的感知没那么强烈。”
“现在没了术力,我反倒是能够感受更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