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虽然有些不耐烦,到底还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妻子讲了一遍。
“老爷是说这件事是惠嫔娘娘和您说的?”觉罗氏眉头微皱,显然是觉得惠嫔不应该多嘴。
明珠如何看不透妻子心里在想什么,他冷哼一声,“若不是惠嫔娘娘将此事告知于我,只怕我还不知道,我这儿子竟不知什么时候看上了辛者库的宫女!”
“老爷又不是不知道那女子是谁,容若惦记她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见明珠不说话,觉罗氏又道,“实在不行,求求惠嫔娘娘让她想个办法,等那个宫女一出宫,容若纳了她也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左右惠嫔娘娘以后还要靠你和容若帮扶,大阿哥那边她也得倚仗咱们家,这么一点小事她自然是有办法帮忙的。”觉罗氏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行,压根没有注意明珠的脸色十分难看了。
“求什么求!那女子对容若而言就是个祸害!你竟然还想将她纳给容若,还要找惠嫔帮忙,你是怎么想的!”明珠二话不说就噎了回去。
“怎么就不行了,又不让她当容若的继室,不过一个妾室而已。”觉罗氏也有些不高兴,本来她心里就怨明珠对儿子动家法,这会儿她都想了办法了,明珠不帮忙就算了还尽说些丧气话,这让谁听了都不乐意!
……
容若挨了这顿打,一连好几日没有进宫当差,康熙为此还专门问了明珠几次,明珠只说容若身染风寒,怕进宫当差过了病气给皇上,故而告假在家中修养。
康熙听后也关心了几句,也就没有再纠结这件事情。
倒是惠嫔意外得知容若被明珠打了好一顿,现在容若都下不来床,她这心里瞬间舒畅不少。
“娘娘,有宫女在外求见。”宫女进来回话。
金蕊见她说的不清不楚,忙追问一句,“哪里的宫女?说清楚些。”
“她说她是辛者库的……说是有要紧事求见娘娘。”宫女低着头小声回着。
惠嫔和金蕊一听是辛者库的,顿时便知道这人是谁,金蕊示意这宫女退下,转而看向惠嫔说:“娘娘,您看您要见她吗?”
惠嫔想了想说:“不见,让她赶紧走,本宫知道她想问什么,不外乎是问容若为何一直不进宫,本宫又不是信鸽,做什么要为他们两个人传信,没得惹一身骚!”
“娘娘别气,那奴婢这就将她赶走。”金蕊会意地说。
惠嫔冲她挥了挥手,“行,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延禧宫这边的事情也被眼线递到了坤宁宫去,宁楚鼎见伊苏朝她使了个眼色,便没有陪着令宜绣花,转而去了隔间。
“怎么了?”宁楚鼎问。
伊苏低声道,“延禧宫那边递来消息了,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