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家这边开始安排活;太平继续开着自己的出租车;而小焦开车带着老婆下县城。
张太平为什么没有定下日子?
结婚?
不行,我这体型太难看了,等孩子生下来再结婚。
这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孩子是你的,老婆也是你的,有什么不可以的?
小焦呢?
他忍着,丝毫没有给自己老婆说,她吃的那两个小包子里有婴儿的某些药引子。那是脚趾头和手指头焙干,研成粉。
据说,这是民间的一道方子。管不管用,不知。
忍住,闭嘴,不言。等孩子生出来再看。
忍受着一个秘密,让小焦异常痛苦。
这个年,是他们各自再次成长的起点。毕竟他们是年纪相仿的人,又都是一起到娶的精神病。
至于后来这还有人实在是给儿子找不到媳妇,娶的精神病,那是另一本故事了。
三个主角各自走上了各自的工作岗位,留下村里的乡亲在太阳坡里议论。
“这要挣钱,还是打工。啥本钱都不出,就是卖个力气。”
“是啊,人家都出门打工。我家儿子这个不开窍的,说是陪我们老两口。还一口一个孝道。你说,他在家能做什么?他妈做饭,他就自己洗个衣服。
要不是他妈活在人世上,把他狗日的能饿死。
这么大人了,就是不出去打工。说什么用手机玩游戏能赚钱。
可是,他叔,不怕人笑,这样的工作我能给人说出口?这几年,说媒,说一个黄一个,气的我都没脾气了。
唉,就他这样,人家精神病女娃的娘家人都看不上他。
你说,把这以后咋弄啊?”
另有一人:“个人有个人的命。你就看着办吧。
你看,这大海,太平,小焦,三个人娶的精神病老婆。现在,有几个好的?
到头来,还是小焦日子过的差不多。只是,这样的女人,人不知道好坏。
你还是不要给儿子找麻烦了。让他自己挑吧。
就是,你这儿子天天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这不是个正经职业,没方子给人说。
你说,就是给他找个保安的工作,一个月2600元也挺好的,能够生活。”
“他叔,我也知道你的好意。上次,我给说了,我这孽物说他一个月能赚5000元,为啥要去赚2600元?你说,这把人气得死啊?
我就拿大海的工作给他举例。他还说,人家大海这是公务员,有五险一金。再说,这大海不是现在也在手机上赚钱了吗?
我这货,本事不大,嘴硬的蹦蹦。
不说了,我有时都想买包老鼠药,把我老两品毒死算了,让他龟儿子一个人出门打工。
你说,他是真孝顺还是懒病害的不想打工?”
“你要不要把儿拉到县城精神病医去看一下?这有可能是心理上有问题了。”
“他叔,你这话说的,凡是去了哪个医院,有几个能治好出来的?好人都给你治成病人。那个苗院长就是个赚钱不要脸的。就和去了男科或是妇科的人,反正给你能找出病来,把你的钱哄走。”
一时之间,人群里也没了声音。现在的人,怎么为了钱什么事都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