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杀了两只鸡,一只公鸡,另一只是母鸡,这鸡毛堆了一竹篮。
下午,这鸡毛还没控干水,父亲张发财就和好了一碗浆糊,叫上张大海开始勒鸡毛掸子。
农民嘛,总喜欢给自己家修整一些有用的没用的农具。
能自己做的,最好自己做。
别的不说,就说这鸡毛掸子,自己做的比买的结实。当然,没人家买的那种五颜六色。
别的不说,单就上集买锄头,只买头,不买把。回家自己用木头削。
就这样,一件件,一样样,家里一个房子堆满了农具。
大到有买的玉米脱粒机;小到有玉米播种机;还有风车,镰刀,绳子,篮子等。反正堆满了一间房子。人进去找个东西,都得好好地找一番。不然,翻不出来,找不到啊。
张大海在旁边给父亲整理鸡毛。这种活,就要两个人搭把手才好做。
最顶上用布条缠了一个顶,然后将公鸡尾巴最漂亮的那几根羽毛放在最上面,下来是一圈长鸡毛,五六层稍短一点的鸡毛。鸡毛蘸浆糊,用白色布条缠上,一圈一圈接着这样做,来用绳绑紧。时间久了,这浆糊干了,与线合成一股力道,就成了一个手工做的鸡毛掸子。
不大一会儿,一杆长长的鸡毛掸子就绑好了,有人的胳膊长短,红色的鸡毛,黑色的鸡毛,黄色的鸡毛,甚是漂亮。
这时,父亲张发财拿着欣赏了一下,立马将那鸡毛掸子架在自己房间的墙上。就怕着徐小娟拿去祸害。
这儿媳妇见什么东西都想玩一下。当然她现在是在床上下不来,要是她能下来的话,这鸡毛掸子肯遭受她的毒手。
两人打算扎一根小点的鸡毛掸子,毕竟鸡毛没用完,要合理利用。
这时,徐小娟出来,对张大海喊道:“哎,姓张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让你给我做鸡吃,你怎么吃了一顿就把你心疼死了?不给我吃了?你现在给我吃鸡毛吗?要这鸡毛干嘛?还不把一把火烧了,或者扔到垃圾堆里去。”
张大海看着扶着门框站着的徐小娟,立刻道:“你去床上躺着。让你出来散心,还是让你出来训人的?你没事就在床上躺着,不要出来。伤口还没有好利索,你出来干嘛?大冬天的,外面冷。我们是扎个鸡毛掸子,扫灰。你以为是给你吃的?你想都别想了,你要是吃鸡毛能吃饱的话,把你送到养鸡场天天啃鸡毛。”
这女人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有事没事就跟自己过意不去。
想吵架直说。
医生不是说伤着脑袋了吗?现在看不到徐小娟精神病反复发作的痕迹了,反而把她暴躁狂热的一面撞出来了。她动不动就对着自己喊。这女人,莫不是脑袋受伤了,难道变得好了一点?不可能啊,从来没有听说过人撞脑袋可以治疗精神病的,至少自己身边和村子里,是没有这样例子的。
要是真是那样的话,那就又找到了一种可以治疗精神病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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