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她就是不死啊。
这人,不死,活在你眼前,就像眼皮上肉钉一样,太讨厌了。
时间过了两天,这李凤英母亲左等等不到,右等等不到张太平过来,心生怨气。
你不过来,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山不过来,我过去。
等不到他钱打过来,第3天早上李凤英母亲又直接打电话。我不相信了,你不管你管不管,你不管的话我就打电话给你母亲,给你父亲,总有人管。这世上就没有个说理的地方了吗?实在不行,不就是个钱嘛,我结账回去找你吵闹。
虽然可以在电话里吵架,但是在生活里自己还是不愿意发展到那一步的。毕竟自己是岳母,对方是女婿,真闹翻了这个也是麻烦。这个拖油瓶又要顺到自己家了。好不容易扔出去,自己过了几年清闲日子。
如果这个拖油瓶再回到自己身边,那不是搞砸了吗?别人家的女儿都是文物,回流一次家里,彩礼翻一次;自己家的女儿就是一个破罐子,几多摔几次就摔得稀碎,粘都粘不全。
闷气上来,头脑还是要清醒的。钱的话有老公给,但是自己不能把麻烦揽到自己身边。
这一点来说,就和村里服侍老人孝顺家中的老人是一样的。
有出息的子女在外打工赚钱或者创业,宁愿多出点钱,也要让在家里的兄弟来服侍父母。主要是花钱是心疼一时,而你在身边服侍的话是天天受气。特别是那些农村的父母,心里想的,嘴里念叨的,始终是有钱的那个孩子。他对身边服侍他的这个孩子动不动非打即骂,总觉得人家虐待他了。
可是你有没有想想,你生出那么好的孩子,为什么别人不回家服侍你?有时候春节或是过节,别人回家服侍你一次,两三天过后别人也不上前来了。为什么?知道你的臭脾气。要是一个陌生人还可以训,或者动手教育一番,可是你是他的父母,别人无法下得了手。
这不,到最后就落得最没有本事的那个孩子在你跟前服侍你。
自己可不想将这个破罐子摔在自己脚面上。自己疼不说,还要受麻烦。
这天清晨,李凤英母亲洗了个热水澡,也让李凤英洗了一个澡。不洗,走在人前一股尿骚味,把人能臭死。
在酒店就是这方面方便,自己先洗好澡,美美的化妆,化好妆出了门,在路上开始给张太平打电话。
想一想不能开口就骂了得,换个思路,要和风细雨。就像春天的微风和细雨滋润着大地一样。你想谁人愿意接你的电话就被你骂,被你吵,跟你闹,那不是找罪受吗?
随着一阵阵好日子的铃声,电话那头张太平接通电话。
凤英母亲开始了发问:“太平啊,我是你妈啊,你到底哪天过来?我想了一整天,既然你没钱,还是人过来吧,将这里东西拉一拉,我们回去县城治。毕竟县城消费低。咱庄稼人赚钱不容易。
在县城就是没钱也好生活。我住在家,你也在家,她还是在医院,不影响你生活。
再说,外面的野花再好,也没有家花香。路边的野花采不到家的。要不然,你也不会走到这一步路。”
就是要给你摆事实,讲道理,让你清醒一下。
那头张太平,像大夏天,热的在路上,热了半天,突然吃到一个冰冻的西瓜一样爽心。
立刻回道:“妈我后天过来吧,我这两天把家里的房子粉刷了一下,换了一下床单,准备迎接一下你和凤英。快过年了,咱们好好地过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