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早上,李凤英母亲大清早把女儿送过去,要接受治疗。
好坏都要看病。
虽说在这儿看病,疗效不管用,但钱给了,不能白花。
别的不说,这点就和村里做饭的妇女一样。老话是这样说的,长下了是灶妇的;短下了也是灶妇的。所以,一般村里的妇人吃饭不上桌。为的是最后吃饭,多了就多吃点,少了就少吃点。长期以往,这妇女都做饭多,也就吃胖了。
“你药吃了,就在医院里睡着,我回去补下觉。”
李凤英:“不许出去鬼混,要不然,我把你那些小白脸打死。”
听到女儿这么说,李凤英母亲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反了你了,什么粪都往外喷。”
这一下,那邻床的病人都吓得一缩,这女人,力气真大。自己听响声都听的疼。要不自己见没人时,用手在自己大腿上拍一下,看有没有刚才的声音大?
这是亲妈吗?打女儿用死力。
太吓人了,妈啊。还是用被子包住头睡的安全。
李凤英看到旁边的病人用被子把自己头裹起来,包的就像一个婴儿一样。这女人,她打的是我,又不是打你,你怕什么?
“阿姨,您快点走吧,欢迎下次再来。恭喜发财,好运常伴你左右。一路顺风,半路失踪。”看到母亲走远了,李凤英还说着吉祥话。
被子里的病人问:“你妈走了?”
“走了。老不死的,手劲还不小。打我,你还差点。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妈的份上,我能打你这么三个。她打我,你怕啥?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就是抗揍。打着打着,打习惯了就好。挨打嘛,她打着打着打累了就好了。”
旁边的女人问:“你不疼?”
“伤嘛,过几天就好了。就和地里的杂草一样,锄的再干净,还不是会长。就是打了除草剂,也会长杂草。”
李凤英说话,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水,像没事人一样上床,头枕在被子上。地上那血水流出一个恶毒的图案。
门口进来送药的护士:“李凤英,吃药了。谁让你这样睡觉的?在你家就这么没家教吗?
头枕着被子,脚上的鞋也不脱。
去,找个拖把,把地拖一下,恶心死了。都是女人,把这血流在地上做什么?”
李凤英看到人家女护士背后的男保安,这才乖乖听话。
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能被这些人打。这楼道连监控都没有,电棍和针头随处用,打死你都是为家人除害。
在这儿死了就白死了。真的,和死了一条狗差不多。
像自己这样,还没有孩子的,回村里,是会被破棺用黄土实打实埋的。
是的,村里一直有这样的风俗,没有成年或是没有子女的人,死后下葬,是要把棺材打开,用黄土直接盖在身上,就像栽树一样。据说,这样,尸体腐烂的快。
你鬼就是在厉害,没了尸体,你能拿人怎么样?
时间来到下午,李凤英母亲睡了一个美容觉,起来给张太平打电话。
“太平,你定好时间了吗?哪天来?”
这一天三遍电话,显然,她是觉得在这儿度日如年。
“妈,我昨晚没睡好,有点感觉,今天的班都没怎么跑车,现在正在睡觉,等我好些了再说吧。”
李凤英母亲一脸的大写的问号。
这是什么情况?
钱给着,人在医院里住着,可是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