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平现在躺在1米8的大床上,一头是今天赚了100块钱说媒费,一头是自己的精神病老婆。感觉到这人生太无常,怎么会有自己这么悲催的人生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要是自己当初不娶这精神病老婆,现在是不是过得会好一点?
就像许多老年人回忆这一生一样,要是当初走另一条路,另一个选择,会不会好点?
看着天花板,自我催眠:睡吧,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慢慢,脚沉了,肚子放轻松了,大脑放空了,眼睛闭上了,沉沉的睡去。
感觉眼睛刚闭上闹钟就响了,这才过了十几分钟啊。
现在,这自从有了手机后,脑钟就没用了,都用手机了。
要不是老柳头催的及时,有可能再说媒的道上今天还会耽误时间。老是让对班赚钱,对班都乐的叫自己散财童子了。
你想啊,你双手把钱送给别人,给谁谁不高兴?
事情果然就像老柳头预计的那样,他们没有催,而这李姐的孩子也不闻不问。都是李姐和他们直接沟通的。为人父母,对这事都很上心。
李姐开始在微信里又可给张太平倒口水:“兄弟啊,你帮帮姐,现在姐全家好不容易全家守着这么一个儿子,工作也可以,工资也可以,就是找不到老婆。你说找不到老婆,这一辈子我们家都没有希望。这一家人,有钱没人花,屁用不顶。你就当可怜可怜姐,有空过来,姐请你吃饭。”
“不了,姐,我自己有钱,可以请吃饭。你再这样,吓得我都不敢去你那个面馆了。”
是,这有些熟人是吓人的,吓得人都不去他那个面馆了。
“就你这个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最靓的仔。以前还没注意你,说是你,饭店的员工都说认识你,你经常夜班过来吃饭。原来不关注你,现在才明白你是开出租车的,大家都是熟人啊,不要这么见外。”李姐开始套近乎。
张太平继续抱绝:“姐,那你忙吧,我在开车,不方便聊天。”
其实张太平也怕,和这李姐说太多的话,交浅言深。本身自己肚子里就没有多少墨水,对说媒这一行不是很在行,说多了怕别人看轻自己。
再说,主要媒人是老柳头,自己对这个事情可有可无吧。以前很上心,赚钱嘛,谁嫌钱多?现在想想自己的精神病老婆,一下子就像大夏天洗了个冷水澡,被打回原形的妖精一样,露了尾巴。
自己仿佛现了原形,被人看到了本体。
妈的,这过的什么生活。都说人生有酸甜苦辣,人生五味,酸甜苦辣咸,总感觉这人生在世,什么事情都要体会一遍。太苦了。也不知自己投胎前,是天上是如何给自己选的这一生。这年头,看了答案,都选的这么苦的一生,真是白瞎了自己的当初的决心。
自己不求人生十全十美,只想和正常人过一样的生活,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别人有的,自己也想有,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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