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说窑白?是用白土加水,每年抹光墙皮。完美地诠释了稀泥抹光墙的勤劳。
至于别的几类,都是通过侧面反映人是勤快人还是懒人。
那时,家里烧炕烧的柴都是山上割的蒿草。
现在,这些都不必要了。不过,人家有这么多硬柴,就是勤劳的人家。
“亲家,你家水火不缺。我就是担心以后两个娃靠啥生活?”
“这还用担心?只要煤矿在这儿,我们村的人就找不到。
这煤矿要开采100年,现在才开采了10年。当初在我们村开采时,签了合同,每家用一个平煤工,一个人一个月2300元。
这都是说好的。都是老弱病残去混工资。
这你不用愁。再说,还有果园,还种小麦玉米,哪一样不卖钱?
还有以后煤矿拆迁的钱。亲家,你放心,保证不让你娃饿到。我们老两口都有工作,不给你娃添麻烦。”
桃红母亲:“你看,你这话说的。谁都有老的时候,该他们给你们养老的时候必须养老,这是必须的。要不然,人要娃干啥?”
柳老头:“你们两家人,有啥话饭后说不行吗?这么香的饭,你们不动筷子我怎么好意思动?”
这柳老头是个狡猾的人。在村里,有这么个讲究,吃了人家的话,表示同意。要不然,就不要吃人家的饭菜。
现在,许多小年轻的相亲就动不动吃人家的饭,没规矩。
“吃,亲家母这饭菜做的就是香。”
饭后,两家开始商定彩礼。为啥?因为订婚当天就要给一半的彩礼。
“我们那条原上是一岁一万。咱娃是这样,都商量着来。”
柳老头和桃红父母及岁兔坐着车往县城走。首先,是送柳老头回去,再送两个老人回去。
“养了20年的白菜自己跑了。”桃红父亲想着回来时,自己怎么叫那女儿都不上车。
唉,这白菜成精了,自己往猪嘴里跳,没办法,随她吧。以后她幸福与否都是她自己选的。
柳老头上楼时给张太平打电话:“成了,彩礼都敲定了,我们说媒钱在三天后订婚当天就能拿到手。你猜彩礼多少钱?你想不到。”
柳老头越活越不明白了,这现在说媒的这么赚钱吗?这么受人尊敬吗?
看来,说媒的市场大大地。
要不然,某个电视台有相亲节目。可能是从那一年开始,风水就轮流转了。
“16万?不对,不能按行情,这是个精神病。那就是3万?”
“8万8,都是这歪瓜裂枣卖好货的价,我算是涨见识了。我以为就差不多了,没想到人家一个要了元,一家给了元,最后定成了元。你说,这事,不差钱啊。”
“这没有别的要求?”
“女孩的父母说了,时间仓促,半个月后结婚,他们给带元。都是不差钱的主。看来,我们倒成了多心的人。”
“不是我们多心,是方圆百里女娃少。要不然,你一年能吃几次喜酒?”
柳老头:“也是,你说的是。要不然,人家给我们6000元的说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