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上原,伟刚父亲岁兔向亲家介绍:“亲家,这就是我南原。从这上去,就到我这条原了。”
桃红父亲隔着玻璃看了半天,没觉得有什么好。
当然,人家这边的原上比自己那边显得大。别的不说不,就说这柏油路都比那边宽。两边的田地大多是宽大的梯田。不像自己那边的田地,只有小小的一片,就像大夏天切的西瓜一样。
这样一比,自己那边的田地还是太小气。
自己也算走南闯北的人,对于自己村子里那个地方,只是住人,无法幸福地生活有一定的认知。
“还是你这条原上好。不过,这隔了不远啊,是不是一样的干旱?”
“亲家,你说的对,都是干旱。要不然,人都种地生活了。”
是啊,如果一个地方能种地舒服地过日子的话,那这个地方的人都不会想办法做生意,改变生活的。
现在的社会都向钱看。别的不说,你就看那些好好上班的人就知道。他们张嘴就问你在哪里上班,问你工资多少。
“亲家,这离你家还有多远?”
“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我家在镇子中心不远处,离镇上就50米。现在,那些开饭店的,都把饭店开到我家附近了。我不是我觉得租出去烦,我也把院子租出去了。为了那几个家,把房子让人住的脏的不像样子。”
球蛋父亲开始讲自己为什么不住出租房子。
其实,这球蛋父亲原本与张太平是一个村上的。为什么他能住到镇中心?为什么?因为他当了上门女婿,这才寄人篱下。天天被自己的老婆给骂和打。
要不然,他也过的和人一样。
这些年,早都想离了算了,可是,离了这个,自己能怎么办?都50多岁的人了,没有第二春了。
这女人,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儿子都是精神病。
唉,日了狗了,问了邻居老人,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老婆祖上有这精神病遗传。
只是,你一个人有这种病,后来随与不同的人结婚,还是无法改变。
别的不说,就是自己隔几年,光给西桥这个精神病医院送钱都送的自己老泪纵横。这年纪大了,自己老婆这才安静了下。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老婆常年不在家。
说是出去当住家保姆,谁知道在外面做什么工作。
不管了,也管不住人家。
结婚这些年了,就给自己留下了这两个亲生的精神病儿子。
留下的这和没留有什么区别?
生了这种病,看不好的。
希望一次次被现实浇灭。这次,就只能采取别的方式了。给儿子好歹结个婚,以后有孩子了再说吧。
车子在一排平房门口停下。
桃红父母下车,左右看了下,大家都是平房,统一的房子,就像安置房子一样,整齐统一。
“你们这儿人富人,地方盖的都这么好。”
“这是前几年盖的。现在,不让盖了,说是煤矿要统一拆迁。以后生活会越来越好的。我们据说都要搬到县城去。”伟刚父亲说的是实话,的确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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