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过了三天,岳母就给张太平打电话:“太平啊,你过来吧,把她接走吧。现在吵的邻居都投诉给物业了,我是没法子了。”
其实,张太平的岳母是有苦衷的。
自从邻居由老头老太太换成这年轻小夫妻后,他们就天就像发电机一样,天天晚上为爱鼓掌。这日子没法过了,让老娘我天天晚上听有声读物。
我也是人,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活生生的肉体。我吃辣椒都上火,何况听这些鬼玩意儿?
年轻人就是体力好。
夜里11点放一次烟花,早上4点多又放一次烟花。
每次海浪都能呼啸30分钟到1个小时。
再算上他们也不知播放的什么手机音乐,那手机,在夜里仿佛加了音箱,让四邻不安。
你说,现在这楼房,盖的那个巧妙,楼上楼下都能听得见脚步声。
再说,就是那电梯,呼啸着上,呼啸着下,感觉和寂静的山林里的黑瞎子一样。
一个人独处,最怕这些:体力充沛的邻居声;马路上跑的汽车声;电梯运行声;还有那马桶冲水声。声声惊扰我这个老太婆。
唉,晚上睡不好;白天又要被这个女儿给折磨。
晚上那是来灵魂深处的万剑穿心;白天,这是蠕动在我眼前的蛆虫。
这女儿,太恶心了。
我想拿把刀把她肢解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人的人?
我真佩服以前的自己,和这货生活了那么些年。
现在,我再看到她,就像看到小孩拉在裤子上的粑粑一样,太恶心人了。
“妈,等我明天早上下班后就过来接她。”
“太平啊,你现在过来接吧,我现在看着她都烦。多一刻钟都不想见她。
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太太吧。
我现在被她骂都是家常便饭。还要被她有的没的羞辱。
天天在过道里把邻居骂的,人家都发火了。”
张太平在电话那头偷笑:“好的,妈,我现在过来。你把要给拿的东西准备好。”
电话那头,岳母一脸不悦:“她空人过来的,身无长物,要还要准备什么?难道要给你们把棺材和寿衣准备好吗?”
有些事,就和坏掉的骨头一样,迅速地截肢最好。不能让这个女儿留在自己身边了。要不然,自己老了老了,被她扒的底裤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不是脑袋坏了,为什么要答应让她住进来。
我啊,真是,慈母心泛滥了,会和这种人一起住?
就是养头猪也被这强啊。
想当年,和她父亲生活在一起时,生下她就心里不舒服。
人一旦心里有了芥蒂了,看待许多事物就变了。
那时,她和她弟弟是阻碍我奔向幸福的拖油瓶。
只是,没曾想,他后来改赛道了,开始经商了。
经商好了,至少我们家后半辈子不愁了。我放他自由,他保证我每个月生活无忧。
幸好他不是一次性给的钱。要不然,我这后半辈子早都饿死了。女人啊,恋爱脑。恋爱起来不照镜子。我也不看自己是什么模样,真以为那些年轻的帅哥喜欢我,和我能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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