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睡在隔壁的李凤英母亲,听到女儿仿佛是被杀的一头猪一样,起身拉开了灯去门外的旱厕上厕所。
人年纪大了,特别是女人年纪大了,就喜欢不断的上厕所。
第2天凌晨,岳母就感觉到往常自己女婿都是3:00起来的,怎么这一次是2点多起来就骑上摩托车,早早的去县城交接班了?这出租车也是为什么凌晨4点接班,下午4点交接班。听说这样大伙白班夜班的生意都差不多。要是全部白班或全部夜班,白班生意好,夜班生意不好是没人做的。
早上吃饭的时候,李凤英母亲教育女儿:“没睡醒是不是?把人都吵死了。”
“呔,老不要脸的,你又不是没年轻过,还好意思说我。你不知道吧,昨晚上玩的可开心了。我把那个坏人的肩膀和胳膊给咬的流血。”
“你好好的咬人家干嘛?你是属狗的是不是?”
“谁让他拿皮带打我?睡我都不说了,我又不是牛羊,还要被人打。我是他在外面找的那些女人是不是?你不知道咬的都流血了,他自己起来拿急救箱给自己包的。哈哈哈,老娘玩的太欢乐了,比摔死猫来的高兴。”
这女儿,还好意思说自己摔死了村里老太太的猫。那是北京买回来的猫。
好吧,急救箱。李凤英的母亲想想真说不出口。
这自己走过逛过的人家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还没有看到谁家有急救箱。农村人家更不可能准备这玩意儿。
没想到自己女婿就准备了这样东西。看来自己这女儿,确实不是什么善茬啊。夫妻两个睡觉,都能睡,得被人咬出牙印,能咬得流血,这简直和杀猪一样,就不是人干的事儿。
“你再这样,小心我拿个顶门棍把你打死。你好好的一个女人,你什么事不干?你要是不摔死孩子,现在用得着这么辛苦吗?”
“屁话。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不允许有第三者。”
算了,和这傻女儿说不清,再说下去就会被她气死的。
这一次伤痛大家都知道,这张太平15天后才骑摩托车回来,刚进门,这李凤英上前一巴掌拍的张太平鼻血就流了出来。
“你怎么,死在县城了吗?半个月才回来一次。我要你你干什么?还不如顶门棍呢。你就连炕上的扫把和枕头都不如,我一个人孤单了,还可以抱抱枕头。”
张太平二话不说,一把推倒李凤英,拿脚踩她。
“让你打我,让你打我。你屁事都不干,每天在家里跟养猪膘一样天天养着。我出去赚钱了,我干嘛了?我出去偷人了是不是?谁家女人像你这么没规矩,自家老公回来就挨大嘴巴子?”
“你不回来我能不生气吗?你忙的给死人赶苍蝇吗?”
一时间,张太平和老婆李凤英打在一起,准确的说是张太平一边倒的拍打,就像踩脚下的小虫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