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大海下班回家,就看到自己老婆徐小娟坐在床上发呆。
对于这个女人,张大海是比较特意留心的。不想她过于欢乐,也不想她过于发呆。过于欢乐,就有精神病复发的可能,过于发呆也有这种可能。
自己也不明白,出院时那主治医生苗院长给自己说的话,只要她正常一点,和普通人没多大区别就可以了。太欢乐也不行,太忧伤也不行。总感觉这徐小娟的情绪就像灭火器上的阀值一样,超过了那个空间都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怎么了,老婆,不高兴吗?”张大海摸着她的头发。
“漂亮老公,我现在现在很难过,我现在越想越觉得他那个坏人欺负了我。”
“坏人欺负了你,是谁?我打他,我去找他。”
在张大海的印象中,欺负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猥亵,或者强制发生某种关系。难道自己村里现在已经乱成这样子了吗?
“漂亮老公,他是我前夫。我结婚时陪嫁的两个皮箱在他老家,我离婚时他都没有给我。我记得那个两个皮箱里有好多鞋垫,新的。还有那鞋子,都是我妈一针一线缝好的,都在他们家。还有那床单,新床单,新枕巾,我们去长安打工的时候都装在那皮箱里了。”
听到这里,张大海想想,幸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没事,你婚姻都离了这么些年了,那些东西说不定都放坏了。等以后赚了钱老公给你买新的,不要那些烂东西了。”
“可是漂亮老公,我总觉得他欺负我,没给我的东西。那是我的东西,他怎么可以拥有?他有新的老婆了,他为什么把我的东西不还给我?”
张大海抚摸着徐小娟的头发说:“我的傻姑娘,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要想那些了,你就当那些东西自己用过了。东西衣服什么的,都能穿的尽快穿,不要等放旧了,放的不时髦了,不流行了再穿。再说你不是去长安打工有衣服穿吗?有新的吗?他不是给你买了新的,你就当旧的扔掉了。”
“可是,漂亮老公,那两个新皮箱很好,我想找个机会给他要回来。这样我就可以放衣服了。”
“好了,不要想那两个皮箱了。现在咱们家这买的家具也可以挂衣服啊,你有多少东西都可以放着,实在不够了,咱们哪天去县城再买,买一个衣柜。我不相信两个衣柜摆在家里,不够你挂衣服。”
“漂亮老公,可是我还是喜欢我的那个红皮箱,大红色的,拉着可以走。”
“那行,我给你过两天买。”
“亲爱的老公,我不要你买,我要我爸买。我上次都是我爸给我的陪嫁,这次他没有给我买皮箱,我就要他给我买。”
“行了,我给你买吧,谁买还不是一样的。你为什么非要你爸给你买呢?你现在都是有老公的人了,老公给你买。”
张大海在做饭这,徐小娟立马跑到隔壁房间去喊着自己父亲:“爸爸,老鬼,我要皮箱,我要皮箱,你爸给我买两个皮箱。就是那种大红色的皮箱。”
“啥样的皮箱,你要那皮箱干嘛?”
“就是我头一次结婚的,在我前夫家那个皮箱。刚才我给我老公漂亮老公张大海说了,他说给我买。我不喜欢他给我买的,我就要你给我买。你当年给我买的那皮箱那么好,我就要你给我买的。”
“行,行,你不要这么吵闹了。我就说嘛,怎么我去上厕所路过你房间门口,听大海一直哄你。你这娃,你这女子,离婚都多少年了,你第1次结婚,这到现在都有七八年了,那皮箱早都坏了,不要想了,我给你买新的。”
“爸,我们不买,能不能去他家把那皮相要回来?”
“就他爸妈在家,你好意思去要?那早都落满灰尘了,你就当着念想吧,放在家他们家里吧。那能值几个钱?等明天我去给你买好的。过去那个皮箱里面是木头架子,人坐一下就坏,一点都不好。现在人家这是铝合金的,比过去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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