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第2天早上发现时,你还在院子里睡着。自己傻,自己瓜,大冬天能在院子里躺一个晚上,怎么把你冻死。
你还说我们把你打的,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傻子,自己大冬天的把你冻死了,当时把你埋了算了,总比你现在这个样子强的多。”
“对,当时我死了你们就高兴了,我就知道我是多余的。因为你们这一对貌合神离的奸夫淫妇过不到一起就不要结婚了,你们当年结婚是为了什么?”
“过不下去了,谁知道为了什么,当时结婚谁知道为了什么。半路你爸的生意才做好了。”
“废话,我听我外婆说了,当时所以把你嫁给我爸,是因为我爸是烟厂的员工,人家是正式工,你是什么?你长得再漂亮是土里土气的农民。还结了婚,生完孩子之后腰粗的跟装水那个水缸一样,就跟跟圈里的母猪一样,谁喜欢你?又不保养,做的饭菜又难吃,衣服又洗不干净,谁要你?”
李凤英母亲过来了,用脚踩了两脚,被张太平母亲过来拉住。
“你娘我再不好,再不好把你们喂养这么大。难道你们是喝西北风长大的吗?这个没良心的。”
“你还知道养儿养女?
你现在在县城,在那个铂尔曼拿着钱养你那些小白脸的时候,你怎么不想不起来我是你的女儿?
给我看病舍不得花钱,拿着钱找那些年轻的小男孩你不觉得恶心吗?
你都能当人婆婆的人了,花钱找那些年轻男子,你不觉得就像吃了没洗干净的猪大肠一样吗?”
李凤英母亲挣脱张太平母亲的手,过来拿自己脚上的皮鞋朝着李凤英的嘴死命的扇。打的李凤英嘴角都流血了。这李凤英像傻子一样瘫坐在地上,又不跑又不反抗,就那样静静的被母亲打着。
张太平母亲在旁边拉着:“亲家,亲家别打出问题来了,打出问题来了,还要拉去医院看。”
张太平父亲也发话:“亲家母消消火,消消火,为这种人不值得发火。”
“唉,我一辈子为了什么,养女儿养了这个祸害就没心安过。就叫这个祸害把我这一辈子都气死了,什么话都给你能说出来,鬼话连篇地骂人。”
张太平母亲在旁边安慰她:“亲家坐着,饭没吃饱,吃饭。谁跟一个精神病计较。”
李凤英将嘴角的血吐在地上,地上已经吐了五六堆带血的口水了,都是带着血丝。
她骂道:“你们三个倒是玩起了三人行,也不觉得丢人。是那个旧房子迷了你们的眼睛吗?娶媳妇人家都说媳妇娶不好毁三代,你们倒是为了一套房子就娶了我这么个精神病,也不是什么好鸟。去吃,吃死你们三个老不死的棺材瓤子。早死早超生,活着都是浪费米饭。”
当张太平母亲朝盘子里看看,今天没吃米饭啊,她怎么说米饭?再想想这精神儿媳妇过来过去就是那几句话骂人。
我们真图了你那套房子吗?那套房子再好是你和张太平在县城住的,我们又不去住。这个儿媳妇怎么肚子的气出不来,或许她这个气能出来这个精神病就能治好吧。感觉她肚子里就像吃了三斤辣椒面一样,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就像农村过去人骂人说的话,她好像吃了枪药一样。
看来张太平这个老婆李凤英确实是肚子里有气,心中有火,要不要给买几斤冰糖或者煮个梨让败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