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大槐树下,有几个胆大的女人和徐小娟坐在树下。
大槐树上的麻雀像是感受到了危险一样,扑棱棱地飞向天空,纷纷外出觅食。天空,顿时有一片乌云遮过来,就像预示着人们即将到来的事情一样。
大槐树下的女人好心问徐小娟:“小娟,别人都回去了,我们要不要躲一躲,我们要回去吗?”
“我们为什么要躲,我们为什么不要怕她?她敢打我们,我们就打她。她那种人你要以牙还牙,不能把她毛病给惯出来。不然,习惯成自然了,以后就把我们往死里欺负。”
“是这样吗?”
众人疑惑,难道精神病更了解精神病?
“小娟,还是你厉害,要打你只有你敢打她,我们不敢动她。人家有证,动不得。”
是呀,张太平的老婆李凤英有精神病二级残疾证,别人有护身符,普通人哪敢动他?
只有她打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打她的份。
这时众人不知道的是,那李凤英回来就开始在家里作了。
“你们家张太平就是断子绝孙的命,谁让他不好好伺候老娘?不就是摔死了他一个孩子吗?那孩子还是我生的,有本事他自己去生。”
这不讲理的话,让一家人都目瞪口呆。
张太平的父母远远的躲着这女人,也不明白这孩子为什么要将这个女人拉回来。其实他们知道这个儿子心里有气。当初是他们劝儿子娶这个女人的。现在日子过到了这个地步,儿子自然将女人接回来惩罚他们。
冤有头,债有主,不找他们找谁?
张太平的母亲对自己的老伴说:“早知道是这样,当初我们给他做主娶这个媳妇干嘛?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娶这种女人啊。你看现在这疯女人在家里搞得乌烟瘴气的。”
“不说了,不说了,屎都吃在嘴里了,还怕糊嘴?事情到了这一步就认了吧,这样办吧,再说了,亲家也在家里,丢人都丢到家了又能怎么办?”
这李凤英就像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一样,正值叛逆期,她将家里的床单揭下来披在身上,就如同秦腔戏台上的刀马旦一样。
这时李凤英身上披的床单是家里给备的厚子图,红色的底色,100个胖娃娃嬉戏戏玩闹。
本来是一种美好的寓意,现在看来像是一种讽刺。
“呔,两个老东西,给老娘我过来,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这张太平父母一肚子的疑问,这胡汉三是谁?你不是姓李吗?你们李家祖坟什么时候把气冒了,还给出了一个姓胡的,你是杂交的吗?
想到这里,二人目光望向亲家母。
这张太平母亲怯生生地问自己的亲家:“亲家,这你女儿说的是什么?怎么姓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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