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有些哑,“师姐,我及冠了。”
青衣女修被困在他身下,神色不见半分羞赧,只是十分平静地看着他。
时沂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觉得自己卑劣到了极点。
他听到自己发颤的声音:“所以,我们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双修。”
最后那两个字时沂说得极为缓慢。
他将自己对盛卿的觊觎一点点剥开,摊在她面前。
盛卿虽然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但也知道时沂这话的意思。
这些年她不是不知道时沂对自己的心思,也清楚自己对他和别人是不同的。
只是时沂此前还太小,而如今,他已经及冠。
盛卿从来都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当时沂试探般吻上她的唇时,她发现自己并不排斥,所以她很干脆地回道:“可以。”
时沂兴奋得心尖都在颤抖。
他缠着盛卿不停深吻,许久许久,才轻颤着扯开她的腰封。
凝光石灭月色尽,一倒一颠眠不得。
翌日午时,盛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修为上涨了一小截,隐隐有突破的趋势。
她登时眯起了眼。
昨夜她不是没感觉到流窜在自己体内的灵力,只是当时无暇顾及。
现在回想起来,那灵力竟比她的还要纯粹。
这也就说明——
想到当年时沂那句他还是没法正常修炼,盛卿直接气笑了。
时沂大概也知道经历了那种事后自己一定会暴露,所以在她醒来后各种讨好她。
“师姐,我不是有意瞒你的。”
“师姐,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师姐……”
他知道自家师姐最是吃软不吃硬的,所以认错的态度十分诚恳。
盛卿是真的气狠了,一连两个月都没理他。
晚上时沂不安分的时候,她依旧默许他的放肆。
然而一结束,她就毫不留情地将对方踢出仙府,半点不念先前的温情。
时沂自知理亏,每每被踢出去就回隔壁待着,等盛卿醒了又第一时间凑上去。
两个月后,某日将时沂踢出去后,盛卿忽然感到了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息。
她捏了个诀迅速换了衣服,又将短刀拿在手里,警惕地看着再次闯入仙府的黑雾。
谢殊!
这人还是来寻仇了。
因为她和时沂几乎每晚都在双修,扇扇这会还在小黑屋里,所以没法帮她。
好在时沂也能感觉到那股力量,第一时间传送到了她身边——
这是两人正式双修后曾宗主送的法器,只要两人还在修仙界,就能传送到彼此旁边。
看着突然传送过来的时沂,谢殊皱起了眉头,却在看向盛卿时又瞬间舒展。
“小丫头,别来无恙。”
谢殊话音落下同时,主峰上另一处仙府内,鹤发童颜的老者忽然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