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别这样。”
嬴凡看不下去，顾风的神情呆滞，没了神采，所以嬴凡拍了拍顾风的肩膀，想要安慰一番。
顾风苦笑着摇了摇头，无言以对。
灵巧儿并没有出言安慰，顾风是它的朋友，清楚彼此的性格。
嬴凡也摇头，这顾风似乎好胜心挺强，被他视为头号大敌的顾夫子被自己提前截杀，这让他突然失去了动力。
但这只能让他自己想通，赢凡也没有办法，还是决定先处理神智不清的屈漠然。
他来到屈漠然身旁，狠狠对他脸上来了一巴掌。
“别在这里发癫！”
癫狂的屈漠然突然恢复了平静，他捂着脸，看着嬴凡，脸上又浮现出畏惧之色。
嘿，还挺管用。
赢凡也没有想到，抽一巴掌的效果如此之好。
对于屈漠然这样的人渣，赢凡当然不会客气，抬手就是一道雷电打进其体内。
雷电在屈漠然身体潜伏下来，没有爆发。
“你做了什么？”
屈漠然惊恐，体内多了一个东西，但他捕捉不到具体位置。
“炸弹。”嬴凡冷声，“现在我问你答，若是有一句假话，立马送你上天。”
屈漠然吞咽口水，“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不如给我个痛快！”
“哟，还有这觉悟？”赢凡惊讶，也不知道谁给这屈漠然灌了迷魂汤，明明怂的不行，却有赴死也要保守秘密的自觉。
不过对于这种情况，赢凡已经见惯不惯了。
不过是刑讯逼供，这事他也没少做。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赢凡咧嘴一笑。
屈漠然汗毛立起，全身像触电一般，刚被嬴凡打入体内的雷电开始工作，由小到大，逐渐释放出威能，折磨屈漠然。
……
“我说！我说！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饶是屈漠然被折磨这么久，他另一个暴躁的人格却没有出现，并且这个正常人格已濒临崩溃。
他受不了了。
嬴凡的专业逼供手法不是屈漠然所能承受的。
有些人就是贱皮子，直接开口说话还能免去皮肉之苦，直接来一个痛快多好？
“季无极去哪了？”
“不知道，他说有事要去办，让我们留下来继续找到并围杀顾风。”
“不知道？”赢凡生气，怎么会这么巧，自己已经好几次错过了季无极所在。
每次都是差一点！
“真不知道！”一看嬴凡急了，屈漠然比他更急，“他可能去了墨家！”
“墨家？”赢凡脸色一变，“墨家与季无极有染？”
“有！当然有，我只是其中一个角色，安插在屈家内，负责控制屈石药，知道的也挺多。”
屈漠然急于表现自己的用处，害怕用凡在用手段折磨他，打算和盘托出。
“屈石药？你控制了他？”
果然，屈家发生的变故，当中就有屈漠然的影子。
“墨翟每个月给我一次噬魂丹，能让吞噬者听我指挥。我本是屈石药的心腹手下，容易接近他，对他投毒也是易如反掌，两年前我就这么做了，实际上这两年我才是屈家的掌控者。”
阴谋将要显露，赢凡面色严肃，“继续说。”
“这两年，我按照墨家指示，开始实验妖尸，建立一个能对抗军队的势力，以此反水，在灵妖进攻的时间段发难，争取一举拿下咸阳！”
赢凡火冒三丈，这些人族渣滓，竟打自己人的主意。
“墨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飞升。”屈漠然脱口而出，“妖皇许诺他们飞升的机会，他们要脱离地球，前往更高层次的世界。”
对于飞升这个词，嬴凡并没有感到陌生。
毕竟自己身边就存在大高手，境界甚至达到了仙人之境。
还有小参曾对他讲过化尊之上的境界，所谓的飞升，恐怕就是突破化尊之上罢了。
“妖皇这么有本事？他说有飞升的机会墨家就相信？”
要是妖皇有这等本事，早就成为地球霸主了。
它没这样做，可能所图更大。
所谓无利不起早，境界越是强大，就越是以此为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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