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的梦中都是明晃晃的两条线，烨染觉得他是不是疯了。
凌晨三点多，天还没亮，烨染就召唤司机，去了烨耀阳家。
“四叔，您这么早来，有事儿？”睡得正香的烨总不得不从老婆身边爬起来，迎接长辈。
“耀阳，你说如果我几天都梦到同一样事物，那代表着什么？”
烨耀阳跟所有人一样，同样不在他的记忆里。但对他，烨染就是有着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呃……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烨耀阳以为是项目出了什么问题，完全没想到四叔是上他这里解梦来了。
他哪儿会这些？
“要不然我带您去寺庙里拜拜神佛，找个高僧解解梦？”烨耀阳试探着问。
“算了！没事。”烨染叹口气，努力把涌上来的纷乱思绪整理好，将话题转到工作：“《征程》也差不多测试完毕。你觉得需要如何宣传？”
“我们可以像华宇一样，多预热几次。”
“说来听听。”
“比如，我们可以先开记者招待会，介绍游戏全息核心技术的大概理念，把大众的好奇心挑起来。第二步，再搞个发布会，当场展示游戏场景和游戏方法。在发布会的同时邀请网红直接线上带货售卖新品。”
烨染点点头，觉得烨耀阳的思路清晰，策划没有什么大问题。
“就这么办吧！”
……
……
江辰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买下了市区里繁华商业街一角的办公楼。虽然只是其中一层，但以目前公司的状况，还是够用的。
作为江女王的忠实拥护者，林芷欣隔三岔五，一有时间就会跑来帮忙，连摆放家具都亲力亲为。
“江总，我这周过不来了。辰星那边有个记者会，需要加班加点。”林芷欣临走时跟江辰熙说。
“行，你忙吧，辛苦了！”江辰熙点点头。对林芷欣能放弃现在的稳定工作来帮自己，十分感动。
“你知道吗，江总。烨染太无耻了。他直接把咱们《心动预警》里面的核心触摸转换技术和嗅觉转换加到了他的竞技游戏里，还恬不知耻地要开记者会预热。”
“……”江辰熙的心猛跳一拍。把思维、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味觉全部以数据的形式融入游戏中，那不就是把人的全部灵魂从体内抽离了吗？
这太离谱了！
“他费尽心思拿到辰星，就是为了咱们的技术，现在果然窃取了，真卑鄙。”
“芷欣，记者会什么时候举行？”
“这周六。”
林芷欣走后，江辰熙肉眼可见的沉默。沐星河贴心地递上一杯卡布奇诺。
“有什么想法？”他体贴地问。
“学长，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全息游戏过于真实是危险的吗？”江辰熙提出了一个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
真的只是她过于敏感吗？
“坦白地讲，我也不清楚。毕竟任何未经实践证明的，我们都不能擅自下结论。现阶段全息游戏就等于业界的藏金矿，哪个不想掘出第一桶金？”沐星河顿了顿：“不过，如果是你的信念，请你坚持。做对的事，不一直是你的人生信条吗？”
这也正是她最值得他敬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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