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特么的他打了我!你没看到吗?”
男人很激动,甚至有点出乎常人的激动,秦月走了过去,在有刺青的耳廓边轻声说:“魏权的儿子,不能动。”
听闻,他便双手抱臂,侧头不再和魏良鹏对视,看似是已经软了下来。
应该是秦月对人说了自己的身份,魏良鹏捏了捏拳,还是挺不爽的,更像自己仗势欺人一样。
既然已经认出来了,秦月也就不再遮掩,她脱掉帽子墨镜,说:“魏先生,这是我养父,刚才起了一点争执,对不起了。”
魏良鹏是听过秦月的身世,六岁便被美国夫妇收养长大,因祸得福,美国夫妇把她当做掌上明珠。
“我还以为你做对不起庄国典的事儿呢。”
秦月微微一笑:“魏先生说笑了,怎么会。”
晾她也没这个歪心思,否则这世上还有谁比庄国典家底儿更厚?贺家都比不上。
魏良鹏总不能打了庄国典的岳父,不好交代,他走过去对着那男人说:“对不起啦,伯父,但你们这样开车太危险了。”
白人点点头:“嗯!”再用英文说一句:“sorry~”
魏良鹏不干了他,拉着阮鸣卉过来,指着人说:“哎,别对我说对不起啊,你是吓着我这朋友了,还是个女孩,怎么着你该给她说吧!”
白人看了阮鸣卉一眼,之后人还挺拽,啥也没表示,直接上车开车走人。
秦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给魏良鹏解释说:“我父亲有点跟我发脾气,我给这位妹妹道歉。”
她非常懂事地冲着阮鸣卉说:“不好意思了,妹妹,是我们吓着你了,下次有空,让姐姐请你吃饭赔罪。”
阮鸣卉是个脾气很好的乖乖女,她看了眼魏良鹏的脸色,摆摆手:“不用了,是我乱跑。”
秦月和他们三打过招呼之后上了楼。
阮鸣卉还惦记她的瓶子,转身去捡。
张伟贴了过来就被魏良鹏踢了一脚。
张伟趁机解释说:“别打我啊,我也没想到秦月住这儿,她养父还是他~”
魏良鹏不解:“怎么了,认识啊?”
“不认识人,但知道这刺青啊,约翰,帝都专帮人做“清洁”的打手帮主啊!”张伟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约翰?那个头目?
秦月的养父不是北欧裔叫什么林德伯格嘛,怎么是这样的?
“话别乱说,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我没乱说话,约翰这个人神出鬼没的,从没人见过真人,但你知道我爸是公安的嘛,我小时候就听他说这人名字了,就说脖子上刺青图腾什么的。”
“那也有巧合,凭图腾,你也是想得出来,你想害了庄国典吗?”
魏良鹏难得严肃,张伟伸伸舌头转移话题:“走吧,去白夜。”
“不了,我得回去,白夜下次。”他看到阮鸣卉捡了瓶子回来,招她过来说:“送你回去。”
女人还要开口撒娇,魏良鹏直接开口:“别作妖,老子今天有事。”
送阮鸣卉回去之后,他用军用手机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爸,能帮我查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