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她更相信叶竹就是蛊师。
怎么办,她从未想过尚书府里还会出现其他懂蛊术的人,所以这些年她一点都没掩饰每笔购置药材的记录!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阴沟里翻船,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尚书府的账目比王府还好查,几乎一览无遗。
啪!
司远道将账本拍在桌上,阴沉着脸对司昭昭道:“你为何会知道蛊术这么多事!还有,你的医术从哪学的?这十八年我请了无数大夫都说治不好,你怎么仅仅一夜就将你娘治好!你是不是又想惹事?”
想不到铁证如山,他首先想的居然是怀疑自己女儿!
司昭昭按住要起身替她主持公道的林繁落,淡淡说道:“因为那三年里,漫漫生了场大病,我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大夫,是她教我医术,救了漫漫,蛊术只要想查,藏书阁里有的是记载,我治娘的时候,她吐出了虫子,我这才有的怀疑。”
要不是为了她娘,她早和这老匹夫划清界限,签了断绝书。
能叫一声爹,那也是看在她娘的面子上。
听到这番有理有据的解释,司远道脸色更难看了,因为司昭昭没问题,代表的就是他一向偏爱的徐婉宁极有可能是那个奸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你说,这些药材是怎么回事?”他绷着脸,对徐婉宁问道。
徐婉宁竭力保持镇静,脸上露出吃惊的神情,“老爷莫不是在怀疑我?仅凭几味药材就能断定什么蛊吗?”
“还在狡辩,自己滚过来看!”
司远道从未用过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吓得她心头一颤,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
除了虫子,司昭昭方才又让琼嬷嬷拿出一卷泛黄的古籍,还很细心地翻到练蛊者必备的药材单子,和徐婉宁购置的有七八分重合。
扑通一下,徐婉宁直接脸色惨白的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