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对她江清梨——
也只是会把伞让给她,宁愿一个人淋雨而已。
所以,爱真的会消失么?
江清梨推开车门,站进雨里。
可秦书贺根本就没有发现她,打着车大灯一路从她身边过去,还溅了她满满一身的水/渍。
那一刻,浇头的除了她的衣服,还有她的心。
头顶的雨停了,程屿的伞飘到江清梨的身前。
“回去吧,雨太大了。”
……
“随便坐,反正你熟。”
江清梨把程屿领进出租屋。
门口的保安大叔冲着她暧/昧一笑,很显然,自从上次送画的时候见到程屿在她家里忙活,对方已经把他默认为江清梨稳定的男朋友了。
“这几天,也没人打扫过?”
程屿看了一眼里面的陈设,好像跟自己离开的时候比起来,几乎也没动过什么。
甚至地板的缝隙里,还能见到一些细微的血迹。
“这几天没住。”
江清梨径自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并大大方方地背过身去,当着程屿的面换衣服。
她的背光洁白皙,蝴蝶骨开展着,突兀又性/感。
只是那道愈合不久的伤痕呈现粉红的一团嶙峋,看着依然触目惊心。
程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三角形,不规则,但边缘很平整。
不像刀具,像玻璃。
“看够了没?程总。”
江清梨扭身过来,唇角微微吐出笑意勾动。
程屿吞了吞喉结,偏开眼睛:“你可以关门换的。”
江清梨:“程总就不要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又不是没见过。”
她一边说着,一边索性转身过来。
少女美好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摇曳生资,她仿佛一点都不害羞。
其实……这还是她第一次在程屿面前展露这样赤/果果的样子。
她不应该这样的,程屿想。
大多数女孩即使是在已经亲密过的恋人面前,也会羞于遮体。
这是人之本性。
可江清梨豁出去了,从他认识她的那天起,她身上就有一股彻底豁出去了的气质。
不要钱,不要命,更不要脸。
程屿放下打湿的外套,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起一件空调衣,披给江清梨。
她在家只穿个小背心,小短裤,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走。
她把“勾惑”的意图写在脸上,却让程屿在明知是陷阱的状态下,还是忍不住踏进去。
“程总要先洗澡,还是先做?”
江清梨笑眯眯道。
程屿收了下肩膀,将她白玉般的两条胳膊从脖子上摘下去。
“别这样。”
“别哪样?”
江清梨呵呵两声,小脚丫踩上沙发,盘腿坐下来。
“程总跟我回来,孤男寡女共一室,不会是来拯救失足少女的吧?”
江清梨看着程屿,眼睛一眨不眨地说。
程屿:“你是因为秦书贺,才这样自甘堕/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