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封怒声道:“静嬷嬷岁数大了,下手没个轻重,本王今日便安排你出宫养老,至于柳皇后,本王的新妇何时还用您费心找人教规?”
静嬷嬷一听顿时跌倒在地,双目无神地说:“七王爷为何如此不公?”
可游封确淡声说道:“我怎么不公了?明明是你先拿戒尺打我的新妇,如今我没在这殿上一刀砍了你,已经是给了柳皇后的面子,我家皖皖向来身体柔弱,风吹不得,雨浇不得,如今你们却让她跪下学规矩,七王妃向来身子柔弱,如今柳皇后却这般,难道不是有私心吗?”
“难不成七王爷也是在怪罪本宫?你们俩当真是好大的胆子,七王爷别忘了,本宫是皇后,虽说陛下现在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但还是他在把持朝政,你当众做出此等之事,难不成是想造反?”
游封却淡声道:“柳皇后,想造反的是谁?想必你心里再清楚不过吧,本王对你们后宫之事向来不感兴趣,但七王妃是我王府里的人。还望柳皇后下次做事之前要弄清楚为好,如今琪王还在宫中禁足,你有那时间教我新妇规矩,还不如想一想琪王的婚事吧。
游封说完话就把苏皖横抱了起来,无视众人的目光,苏皖见状赶忙小声说道:“你快放开我呀,这么多人看着呢,成何体统?”
可游封却没有回话,而是直接将她抱出了宫直到门口等待的马车上。
游封见苏皖生气不理他,耐心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让那宫里的人都看看,看我是如何护着你的,看谁还敢故意刁难你。”
苏皖见状没有办法,只能随意地看看窗外的风景,不去理他。
到了王府后,游封直接把苏皖抱进了他们的卧房里。
他苏皖说道:“脱衣服,我看看你后背上的伤。”
苏皖听后眼睛顿时睁得老大,慌张道:“你在胡说什么?”
游封见她如此紧张,只能无奈地笑笑,柔声哄道:“”好好好。我让冬至前来给你上药,不过今日没有看到太后,改日我再陪你一同前去便是。”
苏皖没想到游封竟然还记得此事,心中觉得更暖了,不禁想起刚刚他抱着自己的一幕脸颊更红了。
她低头轻轻应了声,游封点点头便离开了,没过一会冬至就带着药瓶过来了。
冬至看着苏皖后背的伤,骂道:“小姐,这个柳皇后当真是好狠的心,竟然能对小姐下这么重的手,幸亏王爷及时来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还有那恶毒的静嬷嬷吗?当真是可恶!”
苏皖却说:”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这一棍是早晚都要挨的,如今挨了也好,不必每日都惦记着,幸亏今日是王爷及时护着我,不然我的后背不单单可就只有这一条血道子。”
冬至听到不禁对苏皖夸赞道:”小姐,我当真觉得王爷是这天底下最好的男儿,他对你是真的是好。无论是江南还是京城,他都无时无刻不护着你周全。”
苏皖听着冬至的话,嘴角不由自主地笑笑。
在她心里逐渐对游封的反感越来越少了。
上一世那些恩恩怨怨仿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化为一缕烟了。
冬至认真道:”我相信王爷一定会一辈子对小姐好的。”
苏皖笑了笑并没有回答的话。
待给上好药后,管家就给送过来一封书信,苏皖接过来一看。顿时心中大喜。
这封信是李婉儿送来的,信上所说,如今李婉儿的肚子已经很显怀,并且还胖了不少。
她被宋知闲照顾得很好,每日都很开心,这次特意写信来向苏皖祝贺新婚之喜。
苏皖看完信赶忙问向眼前的管家,说道:”除了这封信,婉儿可还带了旁的东西来?”
管家点点头说:”带了!婉儿小姐带了好几箱东西呢,如今都在房门口放着,是否让下人这就给王妃搬进屋里?”
苏皖点点头,随后下人便搬来两个大木箱。
冬至惊奇道:”天哪小姐,婉儿小姐这是拿的什么,这么多?”
苏皖也不知道,开口道:”打开看看吧。”
冬至点点头赶忙打开了第一个箱子,只见第一个箱子里装着各式各样的布料,样式很是独特。
苏皖心中猜想这款定是最近江南最流行的布料。
她看着箱子里的布料,对冬至说道:”明日我们该去钱庄和布衣阁看看了。来到京城这么久了,想必京城的钱庄也应该装修好了。”
冬至点点头,回复道:“回小姐,我前几日路过商铺时看到正在挂牌匾的钱庄,至于布衣阁已经开业有一阵了,按日子来看,小姐是应该去看看了,还有之前的茶铺,时隔那么久我们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