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眉心微皱,摸了摸怀里的信,确认藏好后才往游封身边挪了挪。
游封半掀起眼挑眉看她,问道:“在延尉府用膳可舒心?”
苏皖总感觉他的嘴里话里有话,紧握的手心里缓缓冒出一层细汗。
但又仔细想一想这一辈子的苏皖是肯定不会知道那副名单的,而且如今信件在她手中,她与游封本就没有利害关系,只要自己看到那封书信后,信件流落谁手她都不在乎。
想到这,苏皖心中多了几分底气。
“还好。延尉府的府景也很好,我很喜欢。”
游封轻笑一声,淡淡道:“因为那几棵石榴树?你若喜欢我明日里寻来几棵安排人在你的府里种下便是。”
他早就知道?
苏皖诧异地看着他,不过又转念一想,她在府里有眼线知道几棵石榴树有什么稀奇的。
“不必了,我只是从未见过有些稀奇罢了,如今一见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游封闻言抬眼看了看她,又淡淡地收回视线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回到卧房的苏皖,吩咐冬至闲杂人等不要打扰后就关紧房门,再三确认无误后,抽出怀里的信,小心翼翼地拆开。
这是一封蒋延尉收到的信。
上面写着:
箐字玉佩继续查。七王爷来江,万事小心,切勿忘记十五晚上东巷酒楼相见。
箐字玉佩?
苏皖目光一闪,把胸前的玉佩摘了下来,仔细看着。
玉佩上刻有箐字。
莫不然找的玉佩就是这个?
可哥哥明明说是证明我身份的玉佩。
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苏皖望眼欲穿,重新又把玉佩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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