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家伙，当初也是跟林枝参加过同一届IMO，并拿到金奖的人。
在没知道林枝之前，他甚至都以为，那届IMO的满分金奖肯定是自己这个有一点点本事，心气就高到天上去的外孙。
直到比赛结束，他也有了时间去了解外孙的比赛状况之后，这才知道自家外孙没能在那届IMO当中拿到满分。
看到这个结果时，顾源的第一想法就是那届IMO的题太难了。
要不然以舒莱平时的实力，他不至于拿不到满分。
在亲眼看到当时的试题难度，并知晓那届IMO最后只有三名金奖时，顾源更是确定了他的想法。
但是有一点，倒是让他意外。
那就是除了自家外孙和那个外国小伙，竟然还有一个满分选手出现。
为此，顾源还特地托人去打听了一下林枝的情况。
最后得到的结果，也属实令他震惊。
敢情从集训开始，舒莱就一直在被这个小姑娘压制着。
虽说在集训当中的分数，两人都不相上下，但从他看到那些东西里面，顾源自然也知道，这是集训难度的原因。
一旦难度提升上去，两人之间的差距自然就出来了。
面对这样的结果，当时顾源还乐呵了好久。
他是舒莱的外公，也是最了解他的人。
舒莱这孩子，平时最是高傲，心里只佩服比他强的人。
在遇到这个叫林枝的小姑娘之后，他就知道这小子回来之后，铁定要“疯狂”一段时间。
果不其然，IMO结束之后的那段时间里面，舒莱的确像是变了个人，整个人对于学业的态度都认真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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