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同。”
楚葭展开手,手心端着一颗种子,便是鸢尾,鸢尾碰到阳光,惬意的打了个滚。
沈宴的目光也落在种子上,“既然有小雪那样的存在,那林员外是否要请个大师来超度?那个楚楚……”
楚葭摆了摆手:“小雪是因为有极强的执念和怨恨,她与林员外有因果关系。至于林员外,这时候恐怕已经喝了孟婆汤了,楚楚早已经轮回,那个身体若是离了冰床就会腐败,按照林员外说的,就算最后让他凑齐了一魂一魄,醒来的也是一具易腐败的傀儡。”
阳光下,楚葭神情冷淡,似乎什么事情都不会引起她的太大兴趣,沈宴定定的看着她,忽而道。
“我听说你在来京城以先,是在山上当道姑的,若是不回来,你是不是会一直在山上静修?”
出乎意料的,楚葭否认:“当然不是,一直在山上怎么捉妖?”
异司局的人留下善后,楚葭走出林府,走到之前她与鸢尾谈过话的巷子,随手把种子扔到了藤蔓中间。
“我看你们都认识,想来也能互相照顾。”
藤蔓动了动,鸢尾的种子被安放在土壤里。
楚葭走出巷子,沈宴已经换回了常服,看见她便勾了勾唇:“我们回去吧。”
楚葭顿了顿,点了点头。
林员外一案并不算完全结束,楚楚的来历以及那个背后接触林员外指引他做这一切的人都很可疑。
不过这些都是沈宴的事情了,楚葭回到自己的院子,舒舒服服的由着红玉给自己捶肩按腿。
几天都不太想出门,偶然间想起那日在林员外那里看见的符纸,那上面的笔触她似乎隐约有些印象。
只可惜那种样子的符纸她没放在心上过,现在却不怎么想到起来。
她伸手取出保留的一张,仔细端详后叫红玉拿来纸笔,写了封信,与符纸一起寄往师父那里。
能让她有印象的,多半是出现在道观过的,说不定师父会有印象。
她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原因能让这人干了害人的勾当。
同时又给陈氏寄去了一个平安符和一个辟邪符,还有一些小面额的银票,多了怕被人惦记。
红玉这些日子早已经被楚葭的能力所折服,蹲在她身边一边按腿,一边又仗着这些日子与小姐亲近扭扭捏捏的开口。
“小姐,你这么厉害,能不能帮奴婢也算一卦?奴婢,奴婢可以给钱。”
楚葭睁开眼睛,正好自之前的事情结束也闲的无聊,答应了下来。
“好啊,你想算些什么?”
红玉一张俏丽的小脸渐渐染上绯红,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奴婢想算一算姻缘。”
楚葭笑了起来:“好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
红玉早已经准备好了,在楚葭意味深长的目光中递了过去。
楚葭端正了神色,卜算后脸色严肃,红玉原本红透了的小脸又渐渐变白。
“小,小姐,是不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