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为什么不愿意？
聂芙蓉按住他手，让他好好的感受此刻在她肚子里最后的一机生息，是他的孩子。
“疼吗？”陆檀生问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聂芙蓉感觉肚子有点疼了，她喝了酒她不要这个孩子了：“很疼。”
陆檀生感觉自己有点头晕，他意识到对方做了什么抱紧她说：“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怪你，蓉蓉…失去孩子我更心疼你，也许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折磨我就好别折腾自己……”
他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聂芙蓉捂着肚子从他怀里站起来，看着桌子上的酒已经泪流满面。
几分钟后，谭谦来了。
带来的人把陆檀生扶上了车。
然后他们去了医院。
手术室，医生看她的情况也不太好。
“你确定要流产吗？”
聂芙蓉看着医生和周围冰冷的仪器没回答。
“好，手术开始。”
…
“等一下…”
————
陆檀生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他从病床上爬下去，药效还在他有些站不稳推倒了一些东西。
聂芙蓉推门进来，两人四目相对。
陆檀生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你怀孕对不对？”
聂芙蓉想扶着他的手僵住，一时间没回答他。
“你把孩子打了？”陆檀生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心里的痛苦难以言说。
聂芙蓉抓住他垂下的手堆起脸上的笑容就说：“是，我本来已经上了手术台。”
“可我后悔了，他还在。”
说完，因为妊娠反应就放开他推开厕所的门一阵干吐。
陆檀生跟过去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忽然觉得没有孩子也没什么，至少她不这么难受了。
“我只是…蓉蓉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我是想说孩子是我们的，我们应该一起商量，不然我会认为你对我的感情不是真的…”
聂芙蓉漱口，整理好仪容才出去，她脸色有些不太好却努力对着他笑：“我知道，所以你现在的想法是？”
“我听你的。”陆檀生已经不敢多说什么了，难受的是她，作为母亲聂芙蓉足够自己决定一切。
聂芙蓉去把早餐接进来，喝养胎粥就说：“孩子没错，你也没错，所以他不该被这样处理掉。”
“如果以后出了意外，陆檀生她回来了，我要你保护好这个孩子，等孩子出生后就把他送走。”
“不要让她接近我们的孩子，这是我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