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叫救护车,我来了。”
谭谦拎着医药箱过来,身上的白大褂都还没脱。
季相褚过去把陆檀生扶起来,一起把人抬到旁边的包厢临时救助。
“嚯,生哥这身体真是铁打的,腹部这一刀居然都没刺中要害。”
把人放在地上,掀开白色衬衫看到左下那两根手指长的伤口,居然还揶揄了一句。
聂芙蓉脱下自己的外套给陆檀生把伤口堵住,刺了他一句:“给你也插上一刀试试。”
季相褚真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咧嘴一笑就要怼她。
谭谦率先开口:“闭嘴四季豆,我车里去把那些药拿过来。”
因为季相褚家里排行老四,所以他们都叫他四季豆。
季相褚骂了一句:“你他么再叫!”
“赶紧滚。”谭谦用消毒酒精给陆檀生开始清创,语气都有些不耐烦了。
季相褚骂骂咧咧的拿了他的车钥匙去拿药。
聂芙蓉看谭谦熟练的手法,就知道陆檀生这次应该是没事了:“他的伤…”
“小伤,死不了人。”谭谦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
聂芙蓉刚开口问下一句。
他就又率先开口说:“确实,老季早就通知我了,但我以为他们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总不可能真的像那种二愣子打成这样。”
“聂芙蓉,谢仕春这段时间和那些家族一起针对陆家,你觉得他这次输了会善罢甘休吗?”
聂芙蓉沉默了,当然不可能,谢仕春那种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且人生字典里就没有输这个字,他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把陆檀生拉下来。
谭谦给陆檀生打了一针麻药,然后给他缝合伤口一边说:“既然你不能给陆檀生带来帮助,留在他身边也是害他,那不如离开他吧。”
聂芙蓉握紧陆檀生的手,垂下的眼帘挡住了她眼里纠缠延绵的情意。
“你照顾好他。”
她站起来,走了出去。
季相褚回来的时候,看到谭谦已经把陆檀生的伤都处理好了,人身上的衣服也扒干净了。
“她人呢?”
谭谦抽了口烟:“老子都快成你们的御用太医了。”
“给你的钱可是外面的十倍。”季相褚把他要的药丢在他怀里。
谭谦看了眼昏迷的陆檀生就说:“陆家保不住了,你打算怎么办?”
他们都是心知肚明,陆家看起来家大业大,犹如大树一样根深叶茂,实际上从里子里就开始腐烂,不然谢仕春和那些人怎么能这么顺利。
看起来今天是两边领头的打了一架,实际上是两边势力的一个碰撞,陆檀生是赢了,但陆家输了。
用不了一个月,整个陆家都会被自己人四分五裂,加上外部的虎视眈眈,陆家根本保不住。
季相褚摊了摊肩膀,坐在旁边无所谓地说:“季家掌权人又不是我,但我家一向站在陆家身边,我看我爷爷,父亲的意思是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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