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活人？”
“警察先生，你看我哪里像死人了？”
“你把身份证拿出来给我看一看。”
“这年头谁没事带着身份证呀？我叫杨沫，你查一下吧。”
智网很淡定的把自己的身份证号报给他，这些信息都是真的，他怎么查也查不出什么异常来。
交警只能放他走，但是还是少不了一通教育，让他以后没事别站在路口一动不动，怪吓人的。
智网倔强的辩驳到，“你不懂，那是行为艺术。表达的是对红绿灯的一种敬畏之情，提醒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遵守交通规则。”
交警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原来还是一个艺术家，可路口只需要红绿灯和斑马线，不需要什么艺术。
智网蒙混过关，控制着机器人走回家里。天幕看着自己的替身完好无损，这才放下心来。不过一冷静下来，他又觉得这些事情很不妥。
翅膀可以替自己控制机器人，那自己再亲自去操纵他，那还有什么意义呢？他与智网深入探讨了这个问题，结果都出来，还是原来那个结论。
智网本身就是他的一个机械外延，根本就不需要那么麻烦，再去做一个低端的人机互动界面。
“如果你觉得语音控制有延时，你完全可以做一个与我直接在分子层面上的交流的界面。你的任何想法我都可以第一时间感受得到，我可以毫无保留的执行你的命令。”
“那这样我还是我吗？”
“那当然是你了。”
“那如果你反过来控制我怎么办？”
“嘿嘿，你觉得我有那个必要吗？”
杨沫觉得也是，智力上比不过这智网，武力上比不过小七。质量控制了他有什么意义呢？拖着一个累赘，有啥好玩儿的。
不过智网的建议他可不敢轻易接受，主要还是技术上达不到这样的要求，那样的神经连接需要更深层次的接触。一不小心可能把自己的脑袋都给戳坏了。
杨沫又是长叹一声，突然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对面的机器人突然也学着他的模样叹息。
杨沫看过去，假人也看过来。
他恼怒道:“你干嘛学我？”
智网笑道:“还不是为了实现你的梦想，我可以采用现在的体感游戏技术，让你完美的控制这个机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