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你跟下午去桦黎酒店看看现场布置。”白笑妍笑得没心没肺,带着她的保镖阿琦离开。
“安夏,白小姐跟我说你跟我一起去看场地。”贺徽礼结账回来,有重复一遍白笑妍的话。
安夏知道这是工作安排,也不好推脱,只能和贺徽礼一起去桦黎酒店。
像这种看场地的小事,平常贺徽礼怎么可能会亲自过来当谈判代表,原来还有这一环等着她。
“安夏,我听说你和谢致和最近走得很近。”贺徽礼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一般。
安夏第一反应,是谁给他透露的消息,直接反问他:“是谁告诉你的?”
“我觉得谁告诉我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回答我的问题。”贺微礼没有正面回答安夏的问题,他已经提醒过安夏,不要跟谢致和走太近,他都是为她好,为什么不听他的?
安夏第一次被这样子对待,带着些犟气:“是又怎么样?他对我很好。”
“他不是你的良人,安夏。”贺徽礼情绪有些失控,眼睛被红血丝布满,身旁两侧的手握成拳头,一条条骇人的青筋凸起。
当他听到他们两人如此亲密的关系,他立马解决好自己手上的东西,恨不得披星戴月赶过来,为什么她总是不听劝呢?
那个家伙害了你两世啊!
事不过三,你还要赌吗?
他精心养育折的花儿,原本如此娇艳,璀璨夺目,被那个家伙害的慢慢的凋谢,枯萎。
“你凭什么说他不是我的良人?他对我就像你对我一般好,什么都依我,从我,从来都不会对我生气。”安夏一一将谢致和的好如数家珍般列出,她感觉自己的隐私受到侵犯,此刻心里非常的叛逆。
眼前这个人是无父无母的她,是为兄长般的存在,给她无上的宠爱,将她养成蜜罐里的公主。同时也会让她锻炼自己的才能,给她独当一面的机会。
她现在的脑子非常的混乱,这样的消息是从别人的口中让他知道,而且他还不告诉这个人是谁?
贺徽礼见到安夏眼中复杂的情绪,想起之前的经历,放低语气哄着她:“安夏,我们两个都先冷静一下。”
过了许久,贺徽礼打破俩人都不说话的僵局。
“安夏,这消息是白笑妍告诉我。”贺徽礼脸色唰的白了一个度,声音微微颤抖,呼吸的节奏也被打乱。
安夏看到这样的场面,第一反应就赶上前去,查看他的情况,神色惊慌地问:“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我跟白笑妍立了誓,要是将她供出,我便要承受万蚁蚀心之痛。”贺徽礼伸手点住自己身上的穴位,以此屏蔽感官。
安夏有些不知所措,在脑海中呼唤方卿,“方卿,你在吗?”
“干什么?毛毛糙糙的!”方卿一副大爷样,姗姗来迟。
“你快看看我师兄,他立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誓言,破了规矩就疼成这样子。”安夏也顾不了这么多,直接与方卿共用五感。
“安夏”瞬间眼神变得犀利,将贺徽礼从上到下仔细审视,冷静得不似常人:“贺徽礼,你和白笑妍拿什么结契?”
贺徽礼脸色苍白,虚弱地摇摇头:“她只跟我说,会受万蚁蚀心之痛。”
方卿回到安夏的神识,面色凝重地说:“你先让他喝下灵泉水,我肉身不在这里难以施展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