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小狼狗抱紧娇妻不放手

第88章 怀孕的也要?

夏芸只好赔笑着乖巧点头,待送走痞爷后,她转头看向夏笙笙的脸色又是非常的难看。 夏笙笙努力缩成一团,尽量不想将眼前这个疯婆子惹怒。

“怎么?我的好妹妹,你很怕我?”

夏芸居高临下俯视着蜷缩成一团的夏笙笙,她心情大好。

从小到大,自己每每在夏笙笙面前无不是灰头土脸的样子。

当夏笙笙穿着干净的衣服在学堂里读书时,她却只能衣衫褴褛地在河边洗全家人的衣服。而她凭什么?同样都是夏家人,就差那么一点,享受这一切的本该是自己才对。

不得不说,夏芸心理早已扭曲,她在夏天平夫妇的教育下,认为夏家大房赚到的一切都该是自己的。

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怪夏笙笙夺走了,所以她的不幸都是她们造成的。

“夏芸,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留在她们身边真的是安全的吗?”

“你如何保证他们以后不会这样对待你呢?”

夏笙笙不知道夏芸早已将错全怪在自己身上,不然也不会开口说这样一番话。

她只是觉得夏芸也很可怜,如果有机会可以改正谁又想一直沉沦于黑暗里呢?

夏芸哈哈大笑起来,“回头?我还有回头的路吗?”

她神色疯狂,眼中隐约可见泪光。

夏芸蹲下身子捏着夏笙笙的下巴,她吃痛,但夏芸的手依然攥得紧紧的。

“我被自己亲生父亲当一件货物卖了,只为了还他的赌债,我为了活命成了千人骑的婊子,你告诉我,我出去后怎么回头?啊?”

夏笙笙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夏天平居然如此丧尽天良。

“不不,可以的,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呢?你还有机会的...”

她话没说完,夏芸仿佛被某个词刺激到了。

她盯着夏笙笙,轻声道:“只要你死了,谁会知道我不堪的过去呢?”

夏芸直接一巴掌扇到夏笙笙脸上,尖利的指甲划过她的脸庞,留下一道道血痕。

“你个婊子,都怪你,都是你抢走了我的人生,我这辈子明明是嫁给顾暮云的,为什么你还活着?”

夏笙笙被扇得偏过了头,一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她心中明了,原来眼前这人是个重生的,怪不得对自己的恶意如此大。

不过想想也正常,自己都能来到这,那夏芸重生也就习以为常了。

夏芸仿佛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幻想中,她一会儿哭一会笑,时不时还指着夏笙笙大骂,更是痛恨上天为什么不将她送回来得更早一点。

夏笙笙冷眼看着这一切,借着自己头发被打散披散在肩头的样子,蜷缩在铁桶边。

一边观察着夏芸的动作,一边悄悄用铁皮磨蹭自己手上的绳子。

由于她看不清楚,夏笙笙白皙的手腕还时不时被铁皮剐蹭到,又是绳子绑出来的红痕又是蹭出来的血痕。

夏芸好不容易清醒一点,对于夏笙笙的沉默不语非常不满。

她上前几步,夏笙笙浑身僵住,手上不敢再动作。

“你这张脸毁了的话,顾暮云还能看见你吗?”

她眼神一凝,缓步走到桌子旁拿起一把匕首。

她的动作不快,似乎是在享受折磨猎物的过程,拿着匕首走过来的时候脸上更是挂着瘆人的笑容。

夏笙笙急得满头大汗,她手上的绳索就差一点点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我被天后包养那些年
我被天后包养那些年
(单女主+无系统+先婚后爱+经典老歌+甜度未知)穿越而来的荣奕意外结识小天后田馨。为给母亲凑钱治病,应下与她假结婚的要求,成了外人眼中被包养的软饭男。而脑袋中装着地球无数歌曲、影视、文学等资源的荣奕,会乖乖当个有名无实的软饭男?
蚂蚁不敢闲
农女福宝:变成首富嫁王爷
农女福宝:变成首富嫁王爷
现代女精英遭遇车祸一朝穿越成为被宣告死亡的农家女,醒来看到自己眼前粗糙的大瓷碗和破布麻衣立刻崩溃。想当初本姑娘喝水用的是法国进口的骨瓷,睡觉盖的是苏杭的蚕丝,一个一向走在时尚前沿的时尚女王看着眼前的一切恨不得晕过去再死一次,好在唯一值得让人留恋的是这里的纯天然帅哥实在是太多了,勉强留下来吧!
白日做梦爽翻天
傲娇女总裁的贴身高手
傲娇女总裁的贴身高手
江游的师父年轻时被神医救过性命,让江游下山报恩,没想到,对方居然要将美貌的孙女嫁给他,还要把公司都送给他……
零零零六
御风
御风
父皇说:劈风斩浪御风,金戈铁马御风,都是强者所为,霸者所为!要想不受伤害,一定要成为至强成为至尊,终其一生踏波逐浪,御风而行!娘说:要不想受伤害,心一定要够冷,一定要够硬!瀚暮,我唯一的哥哥,父皇唯一的儿子,他的利剑却无情划破父皇的胸腔。我远嫁于风流成性的沧国王爷沧天涵,谁知那是另一座冷宫,依然是宫墙森森,我执剑怒问,从此——但他却不肯扔下一纸休书。沧祁,沧国大将军,今戈铁马,同床共寝,情难自控,
远月
狼笑
狼笑
要罚?她认!要打?她受!只是为何将她送入洞房的要是他?是机关算尽?抑或傻痴成性?是处心积虑的阴谋?还是刻骨铭心的爱恋?试问这又有谁能看清?他一把将我拽入怀中,笑得销魂蚀骨,小夜,你是我的,谁也夺不回,谁也抢不走。他如万仞峰巅的青松,迎风而立,冷冷地说:我的女人,绝不能是弱者。她回眸一笑,轻启朱唇:要做我男人,必须脱掉你所有伪装。他仰望苍穹,发誓要将她困住,困身、困心,困一生。他掷杯于地,扬言一定要
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