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啊，下任圣女还有多久上位？”
楚歌为了缓解尴尬，干咳两声，问道。
“我，我哪儿知道，芷儿现在离开了，我还没找到合适的。”
柳安安如何不懂这句话的言外之意，顿时脸色更红了几分，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楚歌。
“而且……”
柳安安欲言又止，显然是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
楚冬雪作为一个女人，在见到柳安安这番模样后忍不住暗中对楚歌竖起大拇指。
传闻中，大方，端庄，且高不可攀的瑶池圣女，在楚歌面前就像小女生一样羞涩到语无伦次。
高，实在是高！
但楚冬雪不知道的是，楚歌和柳安安之间，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所以才会像如今这般。
“奇怪，怎么山谷中一个人也没有？”
三人行走在山谷中良久，楚冬雪耐不住性子问道。
这时楚歌也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走了将近一个时辰，却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过。
“静看之下，没有什么异常。可如果细细观察，似乎安静的有些诡异。”
柳安安语气平淡道。
“没错，周围的环境压抑，像是身处于绝对的密闭空间中，除了诡异的雾霾以外，连空气都不流通。”
楚歌屏息凝神，用心感受着周围的状况，旋即又好奇问道：“瑶池离这里如此之近，你没来过吗？”
“有祖训，死亡谷为禁地，瑶池弟子，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踏入半步。”
柳安安摇摇头，她并不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人，所以在看到祖训后，就从未心生来死亡谷一探究竟的想法。
“你不是说，你不来是为了参悟西王母雕像上的那句话吗？”
楚歌问道。
“那是前几天……”
柳安安白了他一眼。
之前道子邀请她的时候，她就是用这个理由拒绝的。
如果不是因为楚歌，那句话她少说也要参悟个一年半载。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为了我居然不惜违背祖训。如此大恩大德，我楚某人唯有……”
“你给我打住！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这里的形式吧？”
楚冬雪见楚歌又想装，直接打断。
“姐，亏你也是道门出身，连阵法都认不出来。”
楚歌连连摇头，佯装失望的打趣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被困在阵中了？”
柳安安如梦初醒，恍然道。
楚冬雪却问道：“即便是被困在阵中，也不该不见其他人啊。”
“所谓一叶障目，怎能窥探泰山全貌。”
楚歌说道。
“那你还墨迹个屁，速速破阵！”
楚冬雪不愧为楚歌的亲姐，两人说话简直如出一辙。
楚歌早已经跃跃欲试，眼中绽放着奇异的光芒，“我试试。”
“云附於地，始则无形，变为翔鸟，其状乃成，鸟能突出，云能晦异，千变万化。”
楚歌紧锁着眉头，开始在谷中游走，就在他走到死亡谷正中央时，突然停下脚步，目光锐利的望向半空之中。“这个就是阵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