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有人在他们离开座位后,往他们的酒里放了迷药。
“蠢货,”柳楚楚站起身子骂道,“就你们这脑子,也不知道今后怎么成家。”
祁玉徵听得这话面色一红,想反驳但见现下的状况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柳楚楚看向身边的宗政列道:“此事王爷怎么看?”
今夜的事情不管李亢是不是他们杀的,柳楚楚也会帮助他们的,她想要的是宗政列的答案。
宗政列沉默片刻后道:“此事还需调查一番才能下定论。”
柳楚楚挑眉道:“今日是太守宴请,请的都是些朝中大大小小与魏太守交好的官员,可李亢一介商贾之子,只与秦府沾亲带故,与官场并无往来,我想不通他是怎么能进入太守府将他们二人引诱出来,期间在发生争执让人措手杀了他。”
听得她心中已有了答案,宗政列勾着唇笑道:“你怎么看?”
“无非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柳楚楚说的轻描淡写。
“谁会陷害我们?”祁玉宇不解,他们在京中不过半年,还没有与谁结仇。
“今日最蹊跷的就是秦念,秦念在尚书府做小伏低这么多年,断不会因为多喝了几杯酒就会出言不逊,除非是有意为之,想要人以为他还在太守府,或者是以他为借口,让其他人以为你们是在寻仇。”
“寻仇?为了口舌之争就杀人?”
这事他们做不出来。
“你们不杀人,别人会来杀你们,为了保命你们就会还手,动了手便会失手,失手就会杀人。”
柳楚楚沉思了片刻道:“何况李亢除了会为秦念出气的一个理由外,与祁府还有旧怨。”
宗政列想起当初在霓虹楼里,遇见的英雄救美的事,一桩桩的事连起来似乎更是将李亢的死与祁府挂上勾。
“他的死,能给秦念带来什么好处?”宗政列思绪跟上了柳楚楚,他的死不是也让秦家亏了吗?
柳楚楚摇头:“李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死了不可惜,何况李家不止一个儿子,他死了谁更受益?”
李际虽是李家长子,但不如李亢得宠,又与秦念是好友,李亢之死一箭双雕。
“我在黑衣人的臂膀上刺伤,王爷可以派人查查李际,双刀伤口复杂难以隐藏。”
宗政列点点头,还未说话身后的暗卫便快速离开。
“以上暂时都只是我的猜想,王爷可以去调查,只是他们二人的性命,无论结果是什么我都要保住。”柳楚楚同宗政列说的坚定。
这样他早就想到,不然在看见李亢的尸体时,便会先将人抓住。
“可,若等我查出事情真相与他们有关,你只怕护不住他们。”
“王爷尽管试试。”
听得柳楚楚如此维护自己,祁玉宇心中感动:“表妹。”
柳楚楚冷冽道:“你闭嘴。”心里头烦闷,不想搭理他。
继而又转头对着祁玉徵道:“你们偷偷翻回太守府,切莫叫人发现。”
祁玉徵仰着脸看了眼身前的宗政列,表妹当着萧王殿下的面就敢公然包庇,咽了咽口水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