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看到这么帅又有品的男人了,真是可惜!
这边,周涛反应过来后,见到拉着他离开的人是汪望,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
不自觉呼出一口气,妈的,可吓死他了……
一不小心看到汪望那一副要吃人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周涛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但气势依旧还是很足,毕竟他没理由管自己:“你拉我干嘛?”
外加一个瞪眼加白眼。
汪望没说话,一张脸沉沉的,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样的他最不能惹。
可周涛是谁,他可是喝多了的周 . 钮咕噜 . 涛,他抬起下巴,直接说道:“你那一副要吃人眼神看着我干啥,我泡个妹妹还惹着你了?”
虽然…但是…
借妹妹一用!
汪望朝他走进一步,脸色依旧不好,但语气上周涛能感觉到,他已经尽可能地放缓了不少,耐着性子想和他讲道理,“你要谈女朋友也谈个正经的,别在这样的地方找。”
“呵,正经的……你管我?”周涛听完直接就炸了,生气地想要转身进去继续玩,但手臂上的手还没有松开。
“桃子,别任性,刚刚那些女人都不适合你。”
周涛听完突然嗤笑一声,“那这样说,望哥给我介绍一个呗,最好是和你女朋友款式差不多的,让我感受一下同款温柔乡?”
汪望听完一愣,随即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我女朋友?”
“嗯哼。”
忽而想到什么,汪望心里心思百转,最后看着他的眼睛,神色认真道:“我没女朋友,刚才和他们开玩笑的。”
“你不是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吗?”
眼神说不上清白,冷冽的攻击性直直投向周涛,让他心里一机灵。
周涛:“???”怎么这么突然!
汪望看着懵逼的小桃子,眼睛瞪得圆滚滚的,脸上的神色是肉眼可见的变换,他顿时觉得有些好笑,“怎么,真吃醋了?”
不怪汪望这样认为,因为他简直太了解小桃子了。
要说之前确实是因为不想打扰到他才不去见他,现在看到他这样的神情,还有今天所有的一切,心里顿时生出了一种他想都不敢想的可能……
“你瞎胡说什么!”
应激的反应,是汪望有所预料的,但他打算直接戳破,毕竟这一年来,他活在自己给自己编制的念想里,太痛苦了。
每每梦里不管是多美好的开端,结尾都是除夕那晚慌乱逃跑的身影,甚至有时候还会梦见小桃子用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深深一个呼吸,嗓音沙哑地问:“那你干嘛要说让我介绍一个什么同款女朋友,像你在吃醋一样。”
“你还在这胡说!”周涛急了,又生气又心慌,这么久不联系自己,他还想自己能喜欢他?
吃醋?做梦!
汪望双手放到他肩上,眼神逐渐变得温柔,不像先前的攻击性,“好,我胡说。”
周涛浑身不自在,原本就还在晕乎的脑袋,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更晕了……
“你……你别靠我这么近,我,yue…”
汪望:“?”
汪望看着弓腰想呕吐的周涛,脸色一僵。
这是…看到他太厌恶,还是觉得太恶心了吗?
前面的猜想一下子将他打回了原形,汪望眼神中有些暗淡的受伤,心里自嘲自己还存在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走上前,原本想拍一拍周涛的后背的手,在只剩一拳距离的时候,便收了回来。
既然这样,汪望手握紧了拳头一瞬,“你先缓一缓,我等会提前走,你不舒服就回包间,结束后你让纪行送你回去。还有,等会别傻兮兮的再和纪行拼酒了。”
没他在,周涛根本喝不赢那个酒罐子。
说完,汪望便强忍着多看两眼的欲望,转身就要走。
刚走出一步,衣角就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攥住。
一回头,就是周涛那双眼带红又湿漉漉的双眸。
楚楚可怜的形态,加上晕乎的脑袋,刚才吐又吐不出来,活脱脱一副破碎感。
汪望见不得这样的小桃子,但还是忍了忍,“先放手吧,我进去叫纪行出来。”
四目相对,周涛是肉眼可见的怒气,汪望却不明所以。
为什么这么生气?
谁知……
“你现在见我这样都不管我了?!还说自己没女朋友,你个骗子,占了便宜就失踪的骗子!”
周涛一手甩开某人的衣角,踉跄地朝着街道走去伸手拦车。
酒精充斥着满脑子的情绪,无处发泄。
汪望不再是以前的汪望了,他不再想管自己了,不会再无条件照顾自己了…
那包间里帮他喝酒又是什么情况,忽冷忽热的逗他很好玩么?!
要么失踪,要么就是这样,还要提前走,让纪行来管他!
他不需要,要走也是自己先走!
越想越气,他决定了,他要和汪望绝交!!!
汪望看着离自己越走越远的人,有些无奈。
怎么还是这样,喝多了一不小心就容易生气?
他不放心地迈出长腿,缓缓跟了过去。
就在周涛要上车的一瞬间,后领被禁锢,整个人直接就这样被拎了出去。
“跑什么跑?”
汪望弯腰对出租车师傅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师傅,他喝多了,先不走了。”
出租车开走后,汪望才松开手,周涛则是死死瞪着汪望,眼神就像在控诉着,你还管我干嘛?
汪望就这样沉沉地看着他,好几秒,才叹了一口气,妥协。
“你就这样走了,辞哥和嫂子会担心的。”
对哈,今儿个是辞哥和清清嫂子挑的好日子,专门请他们来庆祝领证的。
额……
但他更气了!
“我知道给他们讲,你走吧,我也走了。”
汪望没再给他拦车的机会,直接又将人禁锢到了酒吧一旁的巷子拐角处。
“为什么生气?”汪望眼神充满了侵略性,他心里现在又动摇了,不断抑制的幻想好似又要破土而出。
周涛焉了吧唧,垂着脑袋,喝多了的他现在酒精越来越上头,忍着胃里的翻涌,好久才吐出两个字,“难受……”
委委屈屈,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