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又问能不能开车门，说完就绕到了副驾驶。
王渠看着他，在他又一次尝试开门时开了门。
清俊男子关了伞，坐进了车里。
他的眼睛好像闪着光，格外吸引着王渠。
齐氏大门的位置，齐轩已经出来了，他身旁有保镖给他撑着伞。
这是他对王渠的一个试探，也是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他倒是希望王渠是一个专情的人。
隔了层层雨幕，模糊的看见两个人交叠在一起。
真令人生气。
手机震动，两个接吻的人停了下来。
王渠打开手机，里面只有齐轩发来的定位。
清俊男子笑了声：“你男朋友找你欸，看来今晚我们没有一个美好的夜晚了呢。”
王渠拦过人深吻，在他身上留下了吻痕：“下次见。”
男人打开车门撑起伞：“床上见。”
两人就此分别。
王渠到了齐轩给的地址。
挺喧闹的酒吧，包厢里就安静多了。
齐轩在里面喝香槟。
气泡稀稀落落的缓慢升腾，浅色的酒液被光照得熠熠生辉。
齐轩放下了酒杯，翘起了二郎腿。
要走近他的王渠被人按住，喂了药。
王渠震惊：“齐轩！你干什么？”
齐轩翘起唇角：“现在怎么不叫轩轩了？”
王渠被钳制住，剧烈挣扎之下有些气喘：“你这是在犯法！你知道吗？”
齐轩扫了众人一眼：“我在犯法吗？”
众人低头沉默，无人敢回答。
齐轩瘪嘴耸肩，看向王渠：“你是说我在犯法？”
王渠：“对，你就是在……啊！”
腹部猛地被一个肘击，王渠痛呼出声。
齐轩：“我在犯法吗？”
王渠：“你就是在……唔！”
膝盖后弯被人猛踢，整个人用膝盖在地板上滑行了一段距离。
齐轩：“你真蠢。”
“……”
“我在犯法吗？”
“没，没有。”
如果一直犟下去他可能今天都出不了这个包厢门，还可能直接没命。
他要顺从。
……
药效开始发作，王渠浑身发软。
齐轩昂了下下巴，人就被拖拽到了他的身前。
被两个人拉起上半身的王渠此刻面色通红，眼神迷离。
齐轩拍了拍他的手：“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少年，那后面也随便交给别人吧。毕竟你和谁都能上床。”
靠回座椅，有人给他抬起的碰了王渠的手消毒清洁。
王渠被拉到了一边。
齐轩坐着的沙发被调转了一个方向。
光线变化。
他在暗处，王渠被放到了明处。
男人们戴上了黑色的面具，把面部遮的严严实实的。
很快，不自觉扭动的王渠被脱的一干二净。
包厢门被敲响。
开了门，之前的清俊男子走了进来。
他朝着齐轩打了个招呼：“齐少。”
齐轩点了下头。
那人也戴上了面具走向了王渠。
三脚架上的摄影机正在正常运转。
坐在暗处的人看着明处那活色生香的表演，身体也不自觉涌现了冲动。
身前蹲下了一个人，微微岔开了他的腿。
齐轩没说话。
靠在了椅背上放松。
面前是被包含的快感，耳边是男性的喘息。
这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权利。
……
在凌寒活的风生水起的时候，她的亲生母亲跳了出来。
刻意打扮过的人看起来温柔又漂亮。
她以赞成恋爱自由的形象出现在人前。
一句只要儿女喜欢就好。把地下党感动的落了泪。
有了一点点人气的她哭诉自己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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