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苏宇珩打消了林杨的恐慌，沉声说道，”我翻看过周仁的客户名单，有些只是如焦虑、厌学这种轻微的心理问题。虽然不知道周仁挑选特殊客户的标准是什么，但肯定不会是所有都适合的。“
”可苏医生你也说过，你在舒黎身上也闻到了幽灵兰的味道，那是不是说，至少舒黎的魂魄是被置换过的？”
“也不好说……”苏宇珩一脸沉思状，缓缓说道，“你还记得吗，舒黎之前一直在找陈芷若，说起来，我们一直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伍敬的身上，可这个陈芷若，似乎也有不少故事呢。”
“对啊。”被苏宇珩一点，林杨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陈芷若之前可是为了不嫁到伍家而闹得满城风雨，婚后两人也时有不愉快。可近一年两人却突然又开始上演夫唱妇随的戏码，改变不可谓不大啊。
之前，林杨和其他人吃瓜群众一样，理解为不过又是一滩豪门狗血，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呢？
“会不会陈芷若对伍敬态度的改变，也是因为曾进行过魂魄置换？那这么说来，舒黎去找陈芷若，难道是因为同病相怜，想找盟友？”说着，林杨突然眼睛一亮，“所以，我们昨天会在那儿碰到舒黎，也是因为她想去找钱戍城？”
“钱戍城的名字确实在周仁的客户名单上，但那里面，可没有陈芷若的名字。”苏宇珩对林杨的猜测提出了质疑。
林杨想了想，又假设道：“或许她也就是跟我们现在一样，根据听说的陈芷若的事迹，联想到自己的经历，碰碰运气呢？”
不过，林杨又很快想到了另一个解释不通的点：“不过从动机来说，如果说钱戍城和陈芷若那边，因为钱家和伍家的财力，周仁是为了从中牟利，那家境普通的舒黎，又为什么会成为周仁的目标呢？
一时间，密室又陷入了沉默泥沼，直到一阵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林杨有些抱歉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也不避讳苏宇珩，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就直接按下了接通键。
看着林杨的脸快速从平静变成诧异，又变成疑惑，苏宇珩耐心等着林杨挂断电话后，开口问道：“怎么了？”
“是技术科那边的电话，我交代他们特别关注的那几人之中，他们在大厦的监控视频中找到了一个。”林杨将电话放回口袋里，一脸疑惑地继续说道，“不过，找到的那人居然是白子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