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
书册上还记载。
当时神剑山庄先辈想要跟随断水流，成为其弟子。
结果却被断水流直接拒绝了，说没有灵根，
除此之外，断水流还感慨了一句，说绝灵之地不存在灵气，失去灵气蕴养，诞生灵根要艰难无数倍。
......
合上书册，苏元再次望向欧阳牧。
“就这些了？”
苏元语气平静的问道。
这话一出。
欧阳牧额头立即冒出冷汗。
“大人，这书册是祖辈们传下来的，应当准确无误，但仍旧有一些口头传下来的东西，真假都不知道，所以我也没敢说。”
欧阳牧声音有些发颤，快速说道。
“无妨。”
“说出来。”
苏元轻声说道。
“就是关于这位仙人，为何会来我们这里。”
欧阳牧思索了番，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据说是为了某个传承.....”
欧阳牧一边说着，一边偷看着苏元。
实在他是不知道更多了，连这个传承都有些莫名其妙。
“传承......”
苏元心中一定，立即联想到‘黑山’。
上官姑娘也是修仙者，为何会来到这片受到修仙者厌恶的‘绝灵之地’？难道也是为了某个传承？
既然是为了传承，与黑山是否有什么联系？毕竟上官姑娘是在黑山脚下发现的。
一时间，诸多念头在苏元脑海闪过。
......
苏元又继续询问了欧阳牧大半个时辰。
其中基本都是关于修仙者的信息，不管真假，只要知道的都说出来。
直到苏元看到欧阳牧实在什么都不知道了，才停止询问。
“大人......”
欧阳牧终于松了口，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道大人为何想知道仙人的事情。”
这也是欧阳牧好奇的地方。
以苏元的实力，完全能够像武祖那般无敌天下，何必去了解关于仙人的信息？
求仙缘？
这不可能。
当时那位名为断水流的仙人明确说过，想要求仙缘，必须得有灵根，而灵根在这片地方几乎不可能出现。
没有灵根，苏元也求不了仙缘。
这一点，书册上也记载了，苏元也应该知道。
并且。
欧阳牧隐隐察觉到。
苏元对于那位仙人，并没有一丝敬畏，好几次都直呼其名。
这也不像求仙缘的态度啊。
欧阳牧心中浮现无数念头。
尤其是苏元刚才跟他说的每一个字，以及对待仙人时的语气。
“大，大人，你是想......”
电光火石间，欧阳牧脑海陡然浮现一个可怕的想法。
“大人，大人是想对仙人出手？”
欧阳牧差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
对仙人出手？这是何等狂妄的想法？
仙人何等存在？御剑飞行，高高在上。
凡夫俗子，怎么敢大逆不道，对仙人出手？
“你觉得呢？”
苏元望着欧阳牧，似笑非笑道。
“不可能的。”
“大人你就算是武圣，也不可能是仙人对手。”
欧阳牧脸色煞白，喃喃自语道：“以凡逆仙，自古以来，没有人敢这样做，强如武祖也做不到。”
“后世千秋外代，也不可能有人出现这样的想法。”
欧阳牧表面上是在劝解苏元，实际上却是在说服自己。
整个神剑山庄都因仙人随手赐下的宝物延续至今，仙人在欧阳牧心里的地位，高的不可思议。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仙凡两隔，仙凡两隔。
仙和凡根本就不是同一层次的存在。
“古人不敢，后人不能。”
苏元缓缓起身，走至青石大殿之外，抬头望向天幕，低声道：
“我来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