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条件
柱间和斑的战斗一路打出了铁之国，只留下一片狼藉。
三船把剑拄在地上，望着被爆炸冲击散开的云层，以及那之后透出的金色阳光沉默不语。
忍者拥有的力量之强横，实在不是他们武士可以企及。
他曾经可以跟号称半神的半藏交手，然而那更大程度上也是剑术的较量而不是忍者们最擅长的遁术的比较。
大片残留的木遁丛林间，四影一众人等仍留在原地。
此刻距离解决掉隐形的怪物也就几刻钟时间，而那两个举手投足之间都有毁天灭地之能的怪物还没有彻底远去，隐约还能听到轰隆隆好似雷鸣般的炸响，与地面的剧烈震动。
除去身为柱间孙女的纲手，以及木叶的卡卡西和凯之外，其他人心中已经把柱间和斑定义为了怪物，而不是和他们一般的忍者，甚至都不是人类。
就算是大野木，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一直引以为傲的尘遁在他们面前恐怕也只够挠痒痒。
什么血继淘汰，屁都不是。
这种怪异的落差感笼罩了除木叶忍者外的所有人，特别是大野木、雷影艾和照美冥，相对于其他人来说三位影对自身的忍道修行无疑是比较满意和自矜自傲的，可今日见识到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们，在忍者的遁术修行这方面，他们还远远到不了山巅，最多也就是半山腰罢了。
这还是乐观的估计，更进一步的想，或许和那两个人之间他们不仅是时代和经历上的差距，更多的是天赋秉性上的不如。
一旦这样想，就更难接受了。
纲手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想法，她的注意力都留在哲也身上，自从这小子昏迷后她都在努力试图检查出问题，可看来看去，似乎都只有一个结果：
“他的精神力消失了...”
纲手喃喃道：
“身体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的损伤和异常，只有大脑毫无活动的迹象，也没有正常的精神力波动...”
“什么意思？这不是植物人的症状吗？”
阿凯挠挠头，看向卡卡西。
纲手所说的确实是植物人的症状，脑部受到严重创伤变成植物人的忍者经常有，所以她对这种情况也并不陌生，只是植物人意味着不治之症，虽然确实曾经有过植物人苏醒的奇迹，但那是奇迹一样的存在，也只是曾有过听闻。
如果她没有诊断错误的话，这意味着哲也今后的人生只能如木头一样在病床上躺着度过。
纲手不太愿意接受这种结果，可反复确认后也只能无奈给出了答案。
“是植物人没错，可能是在对抗那个怪物时出了差池，导致...”
卡卡西听到这个结论内心黯然，每一次失去同伴的经历都是一次煎熬，即便哲也并非自己的学生，也算不上很熟悉，甚至不久前还是叛忍的身份，也不耽误他情绪低落起来。
这会让他想起带土，当然还有主动死在自己手里的琳。
照美冥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靠过来询问道：
“哲也君情况怎么样？”
纲手也未打算隐瞒，正想宣布哲也已经变成了植物人，忽然察觉到毫无动静的少年身体微微动了动，一时惊喜便完全忘了其他，急忙低头查看。
几秒钟后，哲也睁开眼睛，便见纲手跪坐在一旁，低垂身体紧盯着自己，俯身时宽松的衣领露出大片少儿不宜的景色。
他不禁感到几分局促，下意识偏开目光发问转移注意力：
“我怎么了？”
照美冥在一旁倒是留意到了少年的异常，心中暗笑几声，同时也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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