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如开天辟地,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原本变接近承受极限的空间,更是开始瞬间化为齑粉,在那混沌色的气息笼罩下,一切都显得那么脆弱。
携带着万钧之势,方天画戟,狠狠地朝着下方的男人砸了下来,到达了这层次的交锋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有绝对的质量碰撞。
砰!!!
亮到极致的白光足以将人的眼睛瞬间致盲,甚至灼烧眼角膜,让他永远失去光明。
那力量宣泄而出形成的波纹,开始朝着更深的空间深处涌去,将里面被波及到的存在瞬间绞杀成灰烬。
而在两者交锋的中心之处,一道永远无法被自然修复的黑色静静地停在原地,它开始了缓慢的扩张,吞噬所能接触的一切事物。
“大恐怖!!!”是两个人同时升起的警惕,两者交手的一瞬间便瞬间分开,生怕被那东西波及到。
“那是什么东西竟然还在扩大,它所接触的一切都被粉碎?”吕衔皱着眉头,心底的警铃已经沸反盈天,催促着他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甚至是连我都感觉到无比的危险,生怕被他沾染到恐怖,大恐怖!”
身周围弥漫着混沌色气息的男人,也是皱紧了眉头,他也感觉到那东西的不可沾染性:“不知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东西,或许是我以前的脚手架,我只是被我一剑砍死,根本没有机会让我爆发这种状态。”
而此时他右手绷带里的意识,却是睁大眼睛,好吧,这只是个形容词,他根本就没有眼睛:“我靠,我刚刚只是回顾了我沉睡时候经历的东西,你们怎么就搞出这种乱子,真是,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跑。”
他急忙的催促男人赶紧离开这个地方:“相信我,就算你成神了也不可能解决的东西,这东西根本就是无解的存在,你要是沾染也会死,所以所以我可不想死!赶紧跑,我不要给你陪葬。”
信皱着的眉头却微微放松,他与对方拉开距离,远远观察着这黑色的存在:“你快点说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怎么解决?不要跟我装神弄鬼,更不要给我隐瞒事实。”
“......”以往最啰里啰嗦,好人为师的家伙,此刻却一言不发。
“怎么我刚刚感觉到了你情绪上的波动,是见过这东西吗?”吕衔而且有些干燥的嘴唇,自己的脑门上甚至有些虚汗冒了出来。
信而言对方却是忽然笑了起来:“怎么你也害怕了?这东西我可没有见过,不过或许它会不断的扩张,最后会吞噬整个空间,说不定会跑到你的世界,直接将你的世界缓缓吞噬掉,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吧,他的危险,以及这是我们根本不可能解决的东西。”
此时在场又多了一个人,一道淡金色的门在虚空之中打开,从其中传来荒里慌张的声音:“我靠,我靠,这是怎么回事,世界要崩溃了不可能啊,怎么会有这种等级的能量碰撞,导致世界基础构造根本上开始崩溃?”
星主推开门,看到有两个人互相站在一方,中间则是那个黑色的东西,他露出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看着在场的两方,而那拿着方天画戟的男人,却惊异的看了对方一眼。
“是你?!星主!”很显然,吕衔认识这家伙,他又盯着信,“我们两个难道是一伙的专门跑到我世界里来搞破坏,该死的,绝对饶不了你们。”
正说着,他身上那已经平静下来的力量,又开始以指数形态膨胀。
但是星主只是抬了一下食指,一道无形的锁链形成,便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吕衔自身的力量便直接熄火,再也动不了分毫。
“你这只会打架的脑残,知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捅出了什么篓子?”星主抱着脑袋,有些怀疑人生,喃喃自语,“完蛋,完蛋,这东西,要是不管整个宇宙都会从根本上开始坏死,那样的话我肯定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他整个人靠近那黑色的物质,但只是离对方还有数米的距离停下,对方那股腐败的气息,以及绝对的虚无,让他的皮肤也感受到一丝的疼痛:“妈的,真是这样,我操我操,我要把你们这两个傻逼生撕了,两个傻逼。”
“那个你也解决不了这东西吗?嘿嘿,不要盯着我,不要盯着我,我只是问问。”信解除了自身的力量,又化为了那平凡少年的模样,而一旁的吕衔见状也是卸下了自己的防御。
双瞳消失,铠甲化为内气反哺自身,而那即将化为真实的两条龙,最后也是不甘心的返回方天画戟之上:“这是什么东西?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解决?你跟我说解决,你们又算得了什么,敢说解决这东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勉强踏入了神的层次,便如此嚣张跋扈。”星主的口水喷在两人脑袋上,两人简直是敢怒不敢言,不过对视的一眼,也勉强有种同病相怜的战友情。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刚刚的战斗到底是怎么样子,居然把这东西弄了出来,幸好,它的状态不够稳定,或者说,实在是太稳定了。”星主刚刚简直要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在再一次的探测之中微微放松。
“不过你们两个幸好没有再打下去,不然让这家伙真正的形态展露出来,别说是你们两个,就算是我以及真理神殿都得被他吞噬。”呼吸一口气,他将心中的怒火压制下来,随后看向两人。
“现在有一个解决办法,就是你们两个之一死一个,把它喂饱了我把他送回去,这就是其中一个方法。”星主叫微笑的打量着吕衔和信,眼神在两个人之中不断的扫视
“我很想看你们两个谁有救整个世界的决心,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们两个,假如我们放任这东西继续成长的话,整个宇宙也迟早会直接崩溃。”星主又笑起来,“怎么哑巴了?刚刚打架不是打得很快乐吗?很有激情吗?现在捅出娄子了就再这装聋作哑?!”
星主拍拍手,作出解脱状:“不过我认为你们两个的朋友,我可以很明确很高兴的告诉你们,我可以直接跑,这对我来说没有半分的影响。”
终于吕衔忍不住了,他骨子里的那股骄傲,不允许他沉默:“再来一次决斗吧,谁死谁去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