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孟文轩看向乔安,“乔粮官,可有此事?”
乔安摇了摇头,“曹粮官庄稼被毁,确实与我有关,但关系不大。其实是他怕输了赌约,绑了林坤询问我种地之法,但是弄得一知半解便拿地里庄稼实验,这才毁了自己的庄稼。这分明就是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曹粮官被她的话气得脸色大变,直接大声嚷嚷着,“分明就是你耍了奸计,故意误导我,这才让我毁了庄稼,你的心可真毒啊!”
乔安被气笑了,“曹粮官,你说我心毒?我看还是你的心更狠一些!”
“你的庄稼毁了便毁了,因着你一直浇水,导致庄稼陡长,空穗的情况越发严重,显然已经是没救了。”
说到这里,乔安目光泛冷,咬牙说道,“可是我的庄稼呢?我的庄稼分明已经结了沉甸甸的穗子,待到秋收之时,便是救命的粮食,你却使计谋破坏,岂不是更为心狠手辣!”
曹粮官被戳穿了阴毒计谋,气得大喊道,“你你你,你这是胡说八道!你的庄稼已经被毁,现在有何证据说明有所好转?我看,分明是你信口雌黄,编瞎话骗城主大人!”
说完,曹粮官又看向城主,“城主大人,乔安这是空口说白话,故意诓骗你的!现在根本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她找到了治疗庄稼之法。”
曹粮官不遗余力地抹黑乔安,贬低她的能力。
只因为他心里清楚,乔安真的找到了治疗庄稼的方法又能如何?现在她拿不出证据,城主根本不会信他。
只要证明乔安是一个无能之人,那他就有机会将乔安撵走。
“谁说我没有证据?”
曹粮官自认为已经毁了乔安的庄稼,分外得意地说道,“你有证据?你拿出来呀!你拿不出来,就不能证明什么!”
乔安不与他争执,对着城主说道,“城主大人,属下既然对您许下承诺治好庄稼,自然不会食言,证据马上就到。”
曹粮官目光中露出疑惑,但是转瞬间,又放下心来。
乔安的庄稼地已经被毁成那样,是他眼睁睁看着所有麦苗被猪啃光,所以此事绝对不会出现转机。
他冷笑一声,脸上露出狰狞之色。
“乔安,你莫要口出狂言了,你现在说这些,无非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他又看向城主说道,“城主大人,乔安只是一个平凡女子,她的年龄跟老朽孙女差不多,都正是贪玩的年纪,怎么可能会有种地的真才实学呢?
“此前她治好庄稼的承诺,不过是为了混进桐城的托词罢了!我看这种无真才实学,还敢欺骗城主大人的人,应该直接撵出桐城才对!”
乔安听闻此话,凉凉出声讽刺,“曹粮官,虽然你孙女又贪玩又笨,没有真才实学,但与我何干?你也不能把所有同龄人都骂死吧?我偏偏就是那个与你孙女同龄,但有真才实学之人。”
曹粮官见她满嘴讽刺之言,不由得出声反击,“你你你,真是不知羞耻,竟然如此鼓吹自己,岂不令人汗颜?”
“若你有真才实学,便拿出证据啊!若没有,那我劝你还是不要贻笑大方了!”
曹粮官时时刻刻都在强调证据,是因为他急切地想实锤乔安的无能。
“好!曹粮官,若是我能拿出证据,你当如何?”
曹粮官想了想,无比自信地说道,“若是你能拿出证据,你说如何便如何!”
乔安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眯着眼睛,笑道,“如此甚好。那我要你亲自给我赔礼道歉,承认自己既无能,又狠毒!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