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春说:“我有个想法,既然我是他定的目标,那就以我为饵,钓他上钩!”
“不行。”
“不行!”
洪天高和童夏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
童夏是不想姐姐以身涉险。
洪天高是不想让一个女人打头阵冒险。
洪青儿却说:“我看这个可以考虑,目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她。
洪青儿继续说:“我们可以把防范工作做好,把风险降到最低。”
童春点头说道:“正是。我们要变被动为主动,就只能这样。”
洪青儿看了她们一眼,“如果你们没有更好的办法,那就想一下,怎么样保护好大姐;把伤害风险降到最低。”
“这个人,我粗略算了一下,接触过四五次了;感觉他这人心思缜密,藏得很深。没有特别的手段,给他来个出其不意,恐怕很难拿下他!”洪天高也在思索着。
“你们在严颂声被抓后,不就接触过他一次吗?”童春问。
洪天高摇摇头,“娇姐受伤了,也是和他有关;这次到县城,也是因为追踪他的一个同伙而来。”
“他那么孤僻,还会有同伙?”童冬显然没有相信。
“你没听刚才天高说的?他藏得很深吗?”童春对洪天高的称呼都改变了!
人与人之间,因缘而遇,更需要相互包容,理解,才会相知!
“我的童大姐,今天去见男人,可有什么收获?”洪青儿听见童春改口称呼洪天高,有点酸酸的感觉!
童春知道洪青儿的心思,呵呵笑道:“诶,严颂声说,男孩叫严谨,女孩叫严格。大家觉得怎么样,我是觉得难怪怪的。”
洪天高说:“名字就是区别一个人的称呼而已,自己觉得好就行。再说,这也很好听呀!而且有一定的意义吧?而且他还想双胞胎吧?”
几个女孩听了,都一乐,都去看童春。
童春的表情有点严肃地说:“嗯!还有,严颂声透露,以前有刀疤会的成员说过,唐四钱在外面有另立山头的打算。”
洪天高一听,“这就对了,他一定是深藏不露,拿你们做掩护的。这个信息来的及时。”
“你说阿娇受伤了?怎么回事?”童春问。
洪青儿就把遇袭之事说了一遍。
洪天高接着洪青儿的话题,把村里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童冬一拍桌子,“连小孩都下手?这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
“而且那个人的身手了得,我追踪他到县城,亲眼目睹他被警察抓了,好像开枪才制伏了他。”洪天高说。
“只抓住他一个?唐四钱没出现?”童春问。
洪天高点点头,“他是真的狡猾,上次,就他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逃脱;这次又是让他逃跑了,而且,我们有一个跟踪的人被打晕,到现在都没醒!”
童春突然一拍脑门,“不好!老二,酒店里面会不会还有他安插的人?”
童夏眉头一皱,摇摇头,“应该不会有。”
“还是谨慎点好!”洪青儿说:“既然他早有打算,什么都有可能;包括我们村,他能那么精准地摸到天高家,我都怀疑有村里的人给利用了。”
“怎么可能。”这回轮到洪天高不自信了。
童夏一本正经地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洪青儿一扬手中的华为手机,高兴的说:“天高,天民发信息过来说阿兵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