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为我们舞蹈。”
他们动情地朗诵着战友吴荣写的诗，用这种方式缅怀昔日的战友。
夕阳隐没在地平线，乌苏里江上的渔民撒起大网，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
团队中的摄影家将这壮美景观定格在镜头里，将渔船和众人的剪影一起留在照片上。
后来知青们回去后不久，林泽收到从某沿海城市寄来的信，信里就有这张照片。
林泽将照片挂在墙上，连省城里的人都被这壮阔的景色吸引，也要走一走滨江省的边疆。
十天的旅程转眼结束，林泽与苗壮刚回到萨哈连，就从葛向东那里得到一个镇静的消息——唐小慧自杀了。
她在交代了所有罪行，坦白83年西郊水库女尸的身份、承认自己杀了李彩霞以后被暂时关在拘留所，等待着第二天被迟风带回珊延，结果当晚就出了事。
她故意与同号的女囚打架，受伤后送去医院时，她骗过医生，开窗跳楼身亡。
葛向东说：“谢谢你，林泽，你要不帮忙，可能我们永远也不知道真相。”
那些陈年旧案，因为时间太过久远，林泽对那些记忆模糊的像旧报纸上的新闻。不过对于被害人的家属、对于追求真相和扞卫正义的警察来说，即使过去十年仍旧难以遗忘万一。
乍然得知唐小慧身亡的消息，林泽却十分难受，毕竟是一个相熟之人。
可惜她一步踏错终身错，再也没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王伟见到林泽和苗壮送完团顺利回来，很高兴。还在画儿的小饭馆摆了一桌，为两人接风。
顺便，他还介绍了一个新来的员工，赵敏。
赵敏是大学生，旅游管理专业毕业。不仅年轻有活力，情商也很高，对旅游业也有独到的见解。是最近林泽不在的这段时间以来，王伟在十几个面试的实习生里挑出来的。
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尽管是稀缺人才，似乎也不至于让王伟如此赞不绝口。林泽不禁好奇地多打量了几眼面前坐着的姑娘。
赵敏面容姣好，身材匀称，从外形上来说，确实属于中上之姿。
不过光外形出众并不代表能力强，林泽打算再观察一下。
饭菜还没有上来，一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内容都是跟刚刚结束的旅游团有关。
赵敏起身要来热水，主动给大家烫餐具，然后重新倒上可以喝的热水。
这一点，无形当中让林泽对赵敏的印象分增加了至少二十。
用热水烫碗筷给餐具消毒的做法，在南方盛行，但是在东北却鲜有人这么做。
偶尔一些游客在东北的饭店吃饭时有这种要求，但是服务人员却听不懂也弄不懂他们的意思，有时还会闹出误会和矛盾。
林泽也是在多次与各地游客接触后慢慢了解到的，可是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似乎对旅游的了解只限于书本上，根本没什么实际经验，竟然也懂这个，林泽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你怎么会这些的？”
“大学里老师教过南北方生活、饮食方面的不同。”
苗壮瞪大眼睛：“大学里还教这个呢？我还以为全是算数呢！哎，那你有男朋友吗？”
听到这个问题，林泽刚喝进嘴里的水差点没喷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