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吓得跌坐在地上。
甘萧珊晕了过去。
被唐姜用水泼醒。
她语气冰冷地对着两人说：“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这些伤都是你们造成的，你们有什么资格害怕！”
最后，完整的人化成一具骷髅。
她的头左右动了动，抬起腿，朝两人走去。
两人吓得拔腿就跑。
跑在后面的甘萧珊被她一拳头打晕。
像是有结界似的，已经跑到门口的顾琛怎么都走不出去。
他吓坏了，口中不停地说：“小白，你看清楚，是我，你最爱的顾琛……”
嗤的一声，骷髅五指插进他的心脏处。
“啊！”
顾琛惨叫连连。
骷髅从里面掏出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她转头，将心脏举给唐姜看，歪着脑袋，似乎在疑惑。
为什么这样的人心也是红的？
唐姜耸了下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骷髅回过身，当着顾琛的面，将心脏捏爆。
她右手比了个耶。
却在接下来的一刻，手指插入顾琛的眼中。
硬生生将眼球挖了出来。
看了看旁边的甘萧珊，她将人扶起。
掰开她的嘴巴，把眼球放了进去。
甘萧珊被骨头的冰凉的触感惊醒。
意识到嘴里有东西，刚要吐出来，骷髅用力合上她的嘴巴。
在她下巴处打了一拳。
甘萧珊只觉得口腔中有什么东西爆开。
她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顾琛脸上的两个血洞。
“唔！”
她挣脱开骷髅的挟制，转头吐了起来。
地上的东西不难看出来，她的猜测是对的。
“呕～”
季止表情一言难尽。
“阿姜，这也是你教的吗？”
转头，才发现唐姜一脸的欣慰。
“言传身教罢了。”
顾琛此时已经奄奄一息，还没死。
口中说着：“小白，只要能让你解气，想怎么做都行。”
骷髅将甘萧珊再次打晕，她声音太尖细，会吓到糖糖。
她将已经晕了的人眼睛挖出来，递到顾琛嘴边。
可是她无法说话，转头求助似的看着唐姜。
唐姜突然出声：“顾琛，你张嘴，小白洗了葡萄给你吃。”
顾琛一听，连忙张开嘴。
两颗圆滚滚的东西入口。
他用力一咬，下意识一皱眉。
这个葡萄好像不太甜。
季止能清晰地看到他将眼睛吞咽下去。
「呕～我做错什么了，让我看这个，呕～」
「前面的，我今天吃的东西全吐了，现在吐的都是酸水。」
「刚吐完回来，我宣布，以后不会再吃葡萄。」
「很好，晚饭省了，反正吃什么都会吐出来。」
等到顾琛和甘萧珊满身血洞的时候，骷髅才停下。
此时，她所有的怨念消失。
缓缓走向唐姜。
突然，她的头转向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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