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里地方略显偏远,没有出租车经过。
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王主任!你的文件忘了拿。这么重要的文件,明天早晨等着用呢!”
吴宏海已经站在了保安室外。
脸上带着一丝怒火,还有一种“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的得意。
“上车吧!我顺路送你。”
吴宏海说。
“不用了,我老公一会儿过来接我。再见!”
保安站在一旁,吴宏海也没说什么,坐上等候多时的汽车飘然离去。
王丹萍调了调呼吸,才给自己的老公打电话,让他打车过来接自己。
第二天上午,她没去上班。
想起吴宏海的面容,她就有点慌乱,一次二次三次四次,自己怎么保证次次可以脱险?
她想到了报警,但是似乎也拿不出什么证据;如果告诉老公,他去找吴宏海理论,大概率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难道,只有辞职不干了吗?
慌乱之中,她想到了曹梦醒。
现在,能够站在自己一方,帮自己想想办法的人,只有他一个。
“怎么办?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怕他肆无忌惮。”
王丹萍产生了心里阴影,对上班十分抵触。
“报警的话,除了调查,很难界定。”
曹梦醒想了想说道。
“是啊,所以我没敢告诉我老公,他那个人是老实人,过去吵架也吵不赢,我怕他万一想不开,做出什么让人后悔的事,那更没法收场。”
职场女性的辛酸,大部分人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曹梦醒仔细的想了半天。
“只有手里有让他惧怕的东西,他才不敢乱来。”
“他这个人没什么道德底线,有什么惧怕的东西?”
王丹萍束手无策。
“我们必须找一个出来,他才不会为所欲为。”曹梦醒思考着说。
这个混蛋已经不是第一次骚扰王丹萍了,而且很可能,骚扰过更多的人。
有些人顺从了他,有些人屈服了他,还有些人被他折磨的身心疲惫。
对付这样的人,不能讲什么道德和武德。
只有比孙子更孙子,他才会带着敬畏的心毕恭毕敬。
“他怕什么?”
王丹萍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曹梦醒想了又想。
他怕总经理郑永平,还怕董事长胡宇良,这两个人是他前途的保证;
除此之外,他还怕法律的制裁,没有任何人可以逾越法律的红线。
本来想在山里逍遥自在的做张麻子,却生生遇见了狈先生吴宏海,看来不让子弹飞一会儿是不行了。
“你知道微型摄像头吗?”
曹梦醒看着王丹萍问。
这东西好像是高科技,兴起时间不长,很多地方还没有应用。
“听说过。”
“嗯,既然现在没有证据,那咱们就找出证据来,让他不见棺材不掉泪。”
“这、好吗?”王丹萍有些顾虑的问。
“看对谁说吧!”曹梦醒眨了眨眼睛。
两个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几乎全是吴宏海下三滥的馊主意,现在还要骑在人脖子上拉屎,真以为老实人好欺负。
跟狈先生讲道德,就是对善良的人最大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