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还请留步。没有二皇子的手令,任何人不得进山。”
那几名侍还未说完,哪知道唐醉冷眸一瞪。
“就算是二皇子亲自来了,也休想拦住本王,都滚开。”
唐醉衣袖一甩,使出的内劲眨眼间就把那几名侍卫震飞了出去。
等到唐醉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愚山方向,那几名侍卫才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们擦了擦嘴角的血,一脸的惶恐。
“快,派人去禀告文良侯,大事不好了,战王闯进去了。”
唐醉怒气冲冲,进了山。
山林间,草木茂盛,唐醉一路搜索,都没发现那个女人的踪影,也不知道她藏到什么地方。
当唐醉到了半山腰后,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南北与山的金矿,这段时间非常忙碌,可是他进山这么久了,却连一个矿工都没看到,也没有看到任何运送矿石的车马。
山间,很安静,只能听到一些鸟叫声。
他打了人闯进来,作为矿官的于庆,监事的文良侯,都不见踪影。
唐醉脚下一蹬,就见他犹如一只飞鹰,脚下几个蹬踏就上了附近最高的一颗老松树上。
站在树顶,唐醉清楚看见了南北愚山的情况。
在山坳处,有十几座木屋。
木屋木门紧闭,每间木屋门口都有几名佩刀的侍卫把守着。
唐醉悄无声息落到了其中一间木屋的屋顶上。
他一个到该金钩,挂在了屋檐上,再推开了窗户,跳进了木屋。
虽然是白天,可这间木屋里光线昏暗。
唐醉一眼看去,十几名矿工挤在一间木屋里,那些矿工看上去都神情憔悴,浑身脏兮兮的。
见突然有人闯入,矿工们都大吃了一惊,他们挤成一堆,不安地望着唐醉。
“你们是金矿的矿工,怎么没有去上工?于庆人呢?”
唐醉一身的威势,矿工们都被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
直到听到唐醉问起于庆的下落,其中一名矿工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位大人,您快救救于大人吧。他被压在矿山下了,已经好几天了。还有我们的好几十个兄弟也全都压在下面了。”
“什么?说清楚些。”
唐醉一把将矿工拎了起来。
矿工们这才七嘴八舌,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告诉了唐醉。
木屋外,白昙也清楚地听到了这一切,
今日,白昙就是故意引唐醉来的。
只有唐醉,才敢有肆无恐,直闯南北愚山。
白昙听到的越多,心中的愤怒就更盛。
好一个狼心狗肺的文良侯,发生了这种事,他竟还想瞒天过海!
那可是几十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南北愚山真的出了事!
金矿炸塌了。
文良侯为了隐瞒,就将知情的矿工们全都关了起来,于庆等人已经被压在山下四天多了。
一想到这里,白昙的心就在滴血,她只恨自己发现的太迟了,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她不知道于庆是否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