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东方肚皮翻白，晨曦初升之时，帝国大厦的总裁办公室内有风雨欲来之势。
帝少衍在桌前，手里拿着的是七年前以及五年前的报道，盯着报纸上的人，仿佛再问报道上的主人公，你到底死没死呢？
“头儿，盛家所有人的信息我都发到你邮箱了。”辛绵绩推开门进来。
这是帝少衍找他要的盛家信息第n次了，上到盛家老夫人，下到佣人，以及盛世集团所有股东，员工。
帝少衍敲打着键盘，头也不抬：“去将当年盛长岑在监狱里接触过的所有人的名单整理出来。”
顿了顿：“扩大范围，去调到过A区监狱的所有人的档案。”
“我要最详细的信息。包括，那些出狱之后的人。”
“好。我尽快。”辛绵绩颔首。
“秦淮，当年那两个证人还跟着吗？”
帝少衍点开辛绵绩发过来的邮件，一字一句看下来，黑眸如深潭。
“跟着，除了之前查到的信息之后，没发现任何异样。”
帝少衍闻言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怅然若失。
他昨晚第一时间查了邮件的源头，盛家。
虽然心底早前隐隐有猜测盛家藏了一个推手，却依旧不能确定到底是谁。
他曾经怀疑过沈丘，甚至盛蝶，也查过不止一次，却依旧没有任何进展。
盛家人口虽然不多，但算上佣人在内却也不少。
何况，盛家长岑那时候已经是盛家的掌权人了，可奇怪是自他入狱以来，盛家从来没人去探过监，这是极其不合常理的。
盛长岑入狱的那两年是盛老夫人在掌权，盛长岑死后是盛蝶在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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