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剿杀
伏都
“20秒。”零说。
鬼杀队成员迅速行动，就像是幽灵般穿入了人群。工厂的员工奋力挣扎，枪火与嘶吼声接连作响，但很快在幽影般的刀光里闭上了嘴，枪火声音也越来越少。
一面倒的屠杀，这里的的员工不是训练有素的恐怖分子，他们在这里只是生产人员，注定不是这群精通作战的人的对手。零无视一楼的战斗，抬头看向工厂2楼，她能听到许多脚步声。
“一秒。”零说。
她的意思是时间剩下一秒。
十名队员就像秋收一样，敌方如麦子成片倒下，他们每个人都在吞吐雾状的气流，身形矫健，出刀精准，白光交错，很快剿清在场的所有人。
“集合。”零说，她的目光始终看着上层。
数十只枪口沿着2楼的射击口伸出，标准的长枪管，随后枪口同时喷火，像炸开的漫天星辰。
零缓缓拔出腰间的刀，身后的鬼杀队员紧密的靠在一起。
随着刀刃离鞘，零的嘴角出现了高速吸气产生的白色旋流，她不紧不慢的侧身持刀，刀尖轻点地面，仿佛滴水成河。
水之呼吸·十一之形……
“凪。”零轻声说道。
所有的子弹在靠近她的瞬间粉碎了，被看不见的利刃裂解，成千上百颗子弹像绽放了一场华丽的烟花，没有一颗能靠近她。
2楼传来了惊恐的呼叫，以及愤怒的命令声，零没有听清对方在说什么，但很快枪声停下来了，一架架火箭发射器搭载在窗户上。
“行动。”
零留下了命令，整个人化作一团水带飞向了空中，水花在空中反常理的凝聚成一条溪流，在半空旋成一道巨大的漩涡，漩涡挡住了零的身形。
水之呼吸·九之形·水流飞沫……
零在半空踩住了那面墙。
“乱。”
她整个人消失在所有人视野里，2楼的监控者只能看见虚空忽然绽放的朵朵水花，连绵密布的向2楼涌去，当他们再次看见女孩时，零已经高高跃起于他们的头顶，高举利刃。
水之呼吸·八之形·泷壶。
刀身裹上了一层水流，零向着地面狠狠一刺，同时落地，就像从高空跳入水里，地面向四周溅射重重浪潮，淹没了周围的所有人，然后她站起来，看向前方扛着武器的人群。
水之呼吸·十之形·生生流转。
刀身的水流化作龙头，随着零快速起舞，在虚空中拉长龙身。她在这一刻变成了杀戮中的舞者，水龙与她作伴，灵巧的穿行在密集的人流中，如果此时有音乐响起，注定又是一场盛大的歌舞剧表演。
这场表演直至2楼的尽头……一间被弃用的实验室门口。
她身后是躺在地上的人群，还有被切的支离破碎的武装，这些人在她起舞时就宣告失败了，没人能够开出一枪，因为你无法看清一个起舞的人影，就像你躲不掉突然来临的死亡。
最后一个人是黑人光头，穿着与其他人都不同的服装，胸前别着类似勋章的装饰，他跪在地上，惊惧地仰望面无表情的女孩。此刻这个女孩就不像人类，更像是人类制造出来的机器人，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或者属于人的情绪。
“你们……到底是谁？卡塞尔？还是哪个家族？”黑人光头强装镇定，“为什么要针对我们伏都教，我们明明没有触犯你们的利益……”他顿住了，因为女孩的眼神始终没有波动，就像在看一件物品。
“鬼杀队。”零轻声说，“水柱，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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