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敬亭的声音又低又慢,在寂静的山洞里还带着点回音,此时听来竟有股阴森的味道。
简青竹打了个冷颤,觉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凤景澜瞥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弯腰,将她抱在怀里,对凤敬亭冷然道:“本王十二岁就上了战场,至今杀敌无数,从不信这鬼怪之说!”
“呵!我的好弟弟啊!”凤敬亭闻言嗤笑一声,语气颇有点语重心长,“你可知,他们会受这些苦楚,还跟你有关系呢!”
“胡说八道!”凤景澜表情倏地一厉,“当年他们失踪的时候,本王还远在西南,见都没见过他们,怎会与本王有关?!”
简青竹也朝凤敬亭呲了呲牙。
就是!少给给人乱扣锅!鬼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凤敬亭也不同他争辩,径自问道:“你是因为生病才回的玄京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病的呢?”
凤景澜愣住,难以置信地看他,“你想说什么?”
“呵呵!”凤敬亭轻笑一声,看向他的目光带了同情,“那是来自巫咸古国的一种禁术,需以三万健康成年男子的血肉灵魂为祭,加以至亲血脉为引,方能启动。受到诅咒之人,怪病缠身直至癫狂疯魔而亡。”
凤景澜的瞳孔倏地一缩,藏在衣袖下的手下意识地攥紧。
凤敬亭的声音未停,继续道:“这些碑文上都写的清清楚楚,而且……”他目光瞥向凤景澜,颇为幸灾乐祸,“那上面可是刻着你的生辰八字呢!十九弟!”
凤景澜面色蓦地一沉。他垂下眼帘,掩住眸底涌动着的骇人杀意,周身也被寒冰包裹,仿佛下一秒就要化身地狱修罗一般。
可凤敬亭却没打算要停止,还在喋喋不休道:“发现那些禁军后,我暗地里调查了下。”说着说着,他又笑了,“原来,当年禁军失踪,凤熙辰原本是想彻查的。你知道是谁拦下的吗?”
凤景澜没说话,阴鸷的目光冷冷地看着他。
“是李太后!”
凤景澜眸子蓦地一缩,漆黑冰冷的眼瞳逐渐被血气浸染。
简青竹也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李太后居然狠毒到可以拿三万将士的性命当做达到目的的筹码。
可此时凤景澜的神情明显有些不太对,她不禁有点担心。
“我还偷偷拿着你的生辰八字找人测过。”凤敬亭笑笑,“因为我实在不懂,只是取你性命而已,方法多的是,李太后为何会如此兴师动众。”
“你猜结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