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内有女人的味道！”
“女人的味道？”
“哦？我想起来了：花容来住过！”
“果然有股狐味！”
“对！狐的味道。”
“咯咯咯！”大家开心地笑着。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养生馆里面好像并没有什么生意啊？可你们好像生活得很滋润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猪八戒问道。
不仅仅养生馆这个地方，其他地方也一样：冷冷清清地。但是！门面却越开越多。
更甚至！洗头房、洗脚房、按摩房内就一张沙发，沙发前面一个茶几。茶几上面，一套产茶具。更甚至！茶具从来不使用。
不过！茶几上面有香烟，烟灰缸内有烟蒂。
养生馆老板娘鄙视了一眼猪八戒，嗔怒道：“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
“真的不懂！”
“你没有去过养生馆、按摩房？”
“……”猪八戒不敢应答。
原主朱断念讲义气，帮忙了别人别人自然请他消费。所以！去过养生馆、洗脚房、按摩室。
只是！朱断念从来都是规规矩矩。隐形消费他都一概不要。
洗脚就泡脚，泡完脚就躺在那里享受足部按摩、修脚等公开透明的服务。
就在玻璃窗内，站在玻璃窗外面都是可以看见的。
按摩房内消费也就规规矩矩按摩，那种踩他后背的“踩式按摩”他没有要。
他不想被美女踩在脚下。
那不是享受，那是找虐。
“店面！相当于接待室。真正地营业场所并不在店面里面……”
在猪八戒面前，养生馆老板娘也没有忌讳，有什么说什么。
“谁都知道：店面里面直接进行交易，警察一抓一个准。只有那些初入行的，才这么做。”
“这？”
猪八戒点头承认：电视新闻上面几乎天天都有报道：某某某养生会馆、某某某足疗中心、某某某宾馆……多人被抓现行。
“我们会所只接待熟人介绍，很少做陌生人生意。陌生人来了，都是喝茶以及公开业务。然后！看看你是不是便衣或者眼线、卧底。如果不是！就会带你去‘家里’，然后你们两人私下那个啥。但是！钱！得先给我们。我们相当于某宝平台，保证不放鸽子，保证不被白嫖……”
“那么？老熟人呢？”
“去写字楼啊？”
“写字楼？”
“我们在写字楼里面租了房子，挂上公司办事处或者其他牌子。然后！去那里啊？外面接待室正常接待业务，警察来了也不怕。里面办公室内，你们两人想怎么谈就怎么谈……”
“隐蔽！”
“高手！”瘦猴听了，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低级消费者。
提心吊胆，分分钟玩完。
衣服还没有穿好人家就撵着你走人：快快快！我们的线人发信息来了：警察五分钟内过来突击检查……
吓得你衣冠不整就出来了。
“其实！没有世人想象中那样地。我们都是很讲情分的，谈得来，可以免费服务。谈不来，愿意给再多的钱我们都不想服务。那就真的是单纯地交易了！我们不是出来卖的，我们是出来寻找慰藉的……”
“慰藉？”
“我们走上这条路，都是有经历的。并不是单纯地为了钱，也不是单纯地为了满足生理方面的。我们既需要钱生存下去，也需要得到应有的满足。
可是！你们男人，你问问他们？有人长得帅却没有钱，有人长得帅却是那个啥无能，有人钱却不帅还无能，有人一无所有……你说？你要是女人你遇上这样地男人，你还愿意跟他过下去？”
面对对方的质问，猪八戒站在女人的角度上想，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
你要是女人的话？你会选择：跟一无所有、一无是处的男人生活一辈子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