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帕克先生家放在窗口的那罐子酒,被几个小孩换成了水。”
“嗯。”
“何雨柱昨天晚上,看见帕里什夫人在变卖孤儿院里别人捐助的东西呢……”
“嗯。”
那一路上,棒梗给何雨柱讲着生活中琐碎零散的小事,喘气声早已盖过棒梗的话语,但却一直没有停下,这一切,只是为了不让何雨柱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朦胧中看见橙黄色的烛光,一阵温暖袭来,四周柔柔软软的感觉让何雨柱沉沉睡去。
二十多年后,当何雨柱问起许大茂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地把何雨柱带回孤儿院。
并让帕里什夫人把何雨柱留下时,醉醺醺的棒梗头靠在酒瓶上说:“那是何雨柱心底仅存的最后。”
这句话虽然听起来那么莫名其妙,但何雨柱想,也许何雨柱懂了棒梗的意思。
说实话,何雨柱对帕里什夫人没有任何的好感,哪怕棒梗是孤儿院附近居民心中,是被上帝派来的圣母。她慈爱的笑容在何雨柱看来就是一副面具,虚伪,做作。
她就是躲在这样一张迷惑众人的外皮下,诱导着前来捐助的人们,满足她永远填不满的欲望。和她类似的人,何雨柱见过太多。
在孤儿院里,何雨柱唯一愿意在一起的人只有许大茂,不仅仅是因为棒梗把何雨柱捡回来。
而且,在这里何雨柱还看见了那几个抢何雨柱钱的家伙。棒梗们没有认出何雨柱,想想也是,有谁会记得头两天打死的一只老鼠是长什么样?
几个月之后,何雨柱看见许大茂躲在没有人的角落翻着数本积满厚厚灰尘的书,棒梗躲着所有人包括何雨柱。直到何雨柱看见棒梗吃力地将大块的石头吊起来。
何雨柱差不多立刻猜中了棒梗的行动。何雨柱把从帕里什夫人那里偷过来的安眠药给棒梗的片刻,棒梗没有问何雨柱,何雨柱们好像天生就有种奇特的默契。
之后,何雨柱想办法通过几个月前,被棒梗们抢钱的事件,将棒梗们团伙的老大,引入了许大茂的陷阱。
当棒梗在何雨柱面前无力地倒下时,何雨柱心中产生了报复的快感。等许大茂解决掉其棒梗人之后,何雨柱和棒梗推着小车,把这群混蛋丢在了棒梗们的最终归宿。
如同许大茂说的一样,没人去管这件事情,和没有人会去管太阳什么时候升起来,昨天拍死了几只蚊子一样。接着,棒梗成了孩子王,何雨柱成了棒梗的死党。一直到雅各布的出现。
何雨柱不明白棒梗为什么那么讨厌雅各布。棒梗说,在雅各布的身上看见了曾经的自己,厌恶那种过去。但雅各布幸运,长得那么漂亮,帕里什夫人很喜欢棒梗。
以后来领养的人也一定会喜欢棒梗。棒梗想有个家,或许有很多原因……那天晚上,棒梗有些语无伦次,还有些哽咽。
“何雨柱嫉妒棒梗。”在棒梗面向墙壁,侧身裹紧被子,睡着之前,嘴里嘟哝的这句话。